第40段(1 / 2)

後那一分遐想,握住秦非的手腕。“再這樣下去沒完沒了……”

在這樣的氛圍裏都會被叫停,任誰都不會太開心。秦非停下來,目光冷漠,凝視著他。

“今天我想來告訴你的事……有兩件。”沈吳別開視線,攏了攏散開的衣襟。

“第一件事,是我把這邊剩下幾件事處理完後,會去歐洲總部工作。從此以後國內的生意會由我父親回來照看。”他沒有抬起頭來。

“……”秦非語言能力一時一片空白。

“第二件……”

“住嘴!你到底在鬧什麼?躲我?”

沈吳抬起頭來。“你聽我說完。第二件,我還是想跟你說清楚。我跟你哥哥之間……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他笑了一下。“或者應該說,在我這裏,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但對他來說,那應該是沒有的事吧。”

“你是不是不提秦繹,就渾身不舒服?”

“我隻是解釋……”

“我不需要解釋!”接近溫情的麵具被撕得粉碎,秦非長期的焦慮炸了開來。他不想管什麼過去,也不去想未來。隻要現在是他的就OK。這樣都不行嗎?

但是……

什麼歐洲總部……為什麼要告訴他這個?

“秦非,你冷靜一點。”沈吳按住秦非的手臂,麵色如常。

“換位置這件事不是我的提議。隻不過我個人也認可。”他歎一口氣。“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母親前些天回到本城,正好碰見我神經官能症和頭痛一起發作,非常緊張——她的緊張,是那種為人父母的緊張,所以生起氣來,非常厲害。我不知道這麼說,你能不能懂。”他畢竟無法將實情一一描述,亦沒辦法讓他明白自己母親是如何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在他床上,讓他發誓和傷他至深的男人斷絕關係。

如果一一說來,就像帶了要挾的味道,讓自己覺得不堪。但若全不讓他知道,隻怕誤會越結越重。

可這聽在秦非耳裏,已經是要挾。他臉色青白,不發一語。

沈吳頓了頓,才又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已經好了,我媽媽仍然留在國內,下一步她打算讓我快點結婚。”

說完之後,兩人冷冷靜默了一會。

“嗬。”過了好半天,秦非才發出一聲冷笑來。“你說這些什麼意④

其實沈吳想的是,他是那樣的脾氣,傷人也傷己。他自己照顧不到他,希望佛祖能夠保佑。

秦非卻問。“要是你去了歐洲,我去找你,還會讓我抱嗎?”

沈吳苦笑了一下。“不行,這樣就更戒不掉了。”

秦非收回戴了佛珠的手腕。“既然這樣,為什麼一點都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