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瀟瀟搖了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道,最近就常愛犯困,還特能吃。我估計可能是休息不好吧。”
我鬆了口氣,隻要不是那方麵的病情我就放心了。
跟謝瀟瀟閑扯了一會兒,我就離開了她家,下午卡蓮有個集團會議要開,謝瀟瀟收拾打扮一番,穿上她平時精致的ol辦工套裝高高興興的去參加會議去了,我則沒有跟著去。
反正已經將卡蓮交給她了,剩下也無非是些瑣事而已,以謝瀟瀟的手腕很容易就能搞定的,我去了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我剛離開別墅不久,忽然的我兜裏的電話就急促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黑子給我打過來的。
連忙接起:“喂,黑子。啥事兒?”
“平子,你現在在哪兒啊?你趕緊過市人民醫院來一趟,簸箕讓人給捅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
“什麼?簸箕讓人給捅了?好,我馬上到。”
掛到電話,我連忙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市人民醫院。
手術室走廊外,黑子跟大牛連帶簸箕其他幾個兄弟都在,焦急的等待著。
我連忙走了上去問道黑子:“什麼情況?醫生怎麼說?”
“不太好,肚子上讓人捅了兩刀,腸子都出來了,是簸箕一個兄弟今天早上才發現的。醫生說得做手術,具體情況如何,還得看手術效果如何。”
“誰發現的?”我把目光移向簸箕幾個兄弟。
“陳哥,是我發現的。”一名長得很壯實的男人走了上來說道:“今天早上我跟往常一樣去換班,在夜總會一樓衛生間裏發現的箕哥,我當時就慌了,就連忙通知黑子哥了。”
“夜總會衛生間裏發現的?當時有其他人在場嗎?”
“沒有,我發現的侍候,簸箕哥已經倒在血泊裏了。”
我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事情已經出了,焦急也沒有,等醫生怎麼說吧。這件事我一定會給簸箕給大家一個交代的,你們留在這也沒用,先回場子裏去吧。”
“平子,這事我琢磨著肯定是淩晨時候才發生的,淩晨以前簸箕都跟大牛在一塊兒,不可能會出事。估計被人踩了點,下的黑手。”黑子補了一句。
我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很明顯,這事兒肯定是有人故意幹的,具體是誰還得等簸箕從手術室裏出來當麵問問他情況。不管是誰,傷了我陳平的兄弟,這筆賬就特麼得算!”
我們一直在手術室外等了將近兩個多鍾頭,手術才結束,醫生剛出手術室,我連忙跑上前去問醫生簸箕情況如何。
醫生說命是搶救回來了,具體能恢複到什麼程度,還得觀察。
我鬆了口氣,隻要命保住了,就有希望。
簸箕一連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悠悠轉醒過來,他醒過來的時候是晚上十二點多,那個時候我還在夜總會裏,照顧他的兄弟給我打了電話,我才趕了過去。
“陳,陳哥。我-----”
“好了簸箕,剛醒,先歇息一會兒吧,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