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段(2 / 3)

“之純,你不能撒手不顧我的死活!”殷之純還未掉過頭,便被夏左泉撲在地上——他竭力反抗,抬腳就往他臉麵上重踹一下,踹得那張端正樸素的麵孔飆出鮮血,鼻骨似乎都斷了。兩個人身高相似,可那個男人畢竟是警察,警隊裏數一數二的格鬥高手,很快就在暴力對峙中占了上風。

這回他把他牢牢製服了。用全身的重量壓著不得不伏跪在地上的戀人,扒下他的褲子,把它褪至髖骨以下。

深知即將遭受殘酷的打擊與報複,男人的恐懼與憤怒同時臨界沸點:他要叫他聽話。

這完全就是強[]暴。

膨脹出超乎以往的巨大尺寸,夏左泉拭去鼻血,用一些唾液塗抹在性[]器的最前端。摒棄前戲,拒絕親吻與愛撫的多餘步驟,就這麼強行刺進他的後[]穴,長驅直入,一探到底。手肘撐地臉向下,被壓在地上的殷之純本來拚命掙紮,可那玩意兒一捅進他的身體,反倒安靜了。

一聲不吭,死了一樣的安靜。

粗魯凶狠的抽[]插帶出內|壁的血液,一陣強似一陣的筷感席卷全身,射[]精的時間持續良久,前所未有的巔峰體驗。

“我們再來一次。然後你就照我說的,去找你的老板好不好?”活兒幹得又爽又快,警察從一種截然兩人的狂暴中回歸,他將戀人翻轉過來,與自己麵對麵。俯□輕柔地吻他的眼睛、鼻尖和嘴唇——可淡色眼睛一眨不眨,漂亮嘴唇也紋絲不動,任自己的吻雨點般落下卻絲毫不給回應。

“之純,回答我,好不好?”隻得用更加熱烈的親吻與愛撫去催促他的答案,柔聲呼喚他的名字,直到對方終於木然地點了點頭,說,好。

沒錯。就是他所預想的那樣。

他對這具身體了如指掌,一清二楚地知道怎樣的性[]交能讓他飄飄欲死,能讓他乖乖聽話。

得到滿意答案的男人泛起一個明朗笑容,天空藍的眼眸仍然溫暖非常。幾番手與唇的肌膚相親,使他的性[]器再度活躍起來,於是他將自己的美麗戀人又翻身過去。

這回的進入,他溫柔了許多。

雨水將至,窗外狂風大作。

☆、34、你全然美麗(4)

殷之純被送抵警察局長的住處時,發現那個頗有身份的中年男子已經在大門外恭候多時了。

裹著天鵝絨睡袍,凍得瑟瑟發抖。

一看見他,便像個父親那樣熱烈地擁抱了他。霍伯特口中的“李”,五十歲出頭,長相儒雅而舉止優雅,一個無比虔誠的基督徒。重眉利目給人以不容進犯的威嚴感,而時常因笑容泛起的唇紋又透著一股子敬老慈幼的寬和。頭發花白,梳得一絲不亂,隻是鬢角長得有點古怪,看上去像活於上世紀的人。

“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到來。”他將他帶入自己最小兒子的臥室,他的孩子們與母親一起在國外度假,他卻忙於公務而無法離身。燈光柔和傾灑,擺飾異常豪華,房間被打掃得非常幹淨,被子散發出香薰的好聞氣息。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殷之純一進屋子,李就順手關上了房門。

“我做夢都在祈禱,能有這麼個與你單獨相處的機會……”相貌威嚴的警察局長露出一種罕有的被痛苦煎熬的表情,開始說了起來,“我始終無法忘記第一眼見到的你,好像才十八歲……記得那天是夏左泉的生日,你坐在屋頂上為他唱生日歌——所有人都仰起臉,屏息靜氣不置一聲地望著你——唱完就大笑,像個孩子一樣天真,我真的以為看見了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