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段(1 / 1)

但毫無效果,不是嗎?他是上帝的寵兒,淩駕於人類的律法之上——可他愛著的那個男人不是。”

“你的意⑧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都皺起了眉。

為首的一輛賓利車上率先下來兩個男人,一個似乎是南歐人,可皮膚透著一種黃疸病人才有的顏色。一隻碩大的鷹鉤鼻聳於麵孔中央,眼皮寬而眼角向下,黑色卷發束成馬尾,長得像紙牌上的黑桃傑克。另一個是亞洲人,五官臉型看上去有些像韓國人。

而後又陸陸續續下車一些人,都是熟麵孔——遲儻在霍伯特的拳擊俱樂部裏見過,尤其是黑桃傑克,這家夥差點用一根尖削的鋼管在自己的腦袋上開個洞。

“好久不見了,遲醫生。”

殷之純走上前,麵色嚴厲地問,“你們來幹什麼?”

“因為你離開的時間太長,老板為你感到擔心,所以讓我們來找你。”

“知道了……”話沒說完,便被黑桃傑克以槍托在側腦上一個重擊,倒在了地上。

一些紅色的液體從耳後流出。

“之純!”遲儻還來不及反抗,一支槍就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指使兩個人將昏迷的搖滾偶像抬上了車,韓國人麵孔的男人似乎是個新手,口舌有些發顫地問道,“他可是老板的心肝寶貝,可……可以這樣嗎?”

“不打臉就可以。”

※ ※ ※

賓利車隊駛上回程。

穿過大片大片綠茵茵的田埂和彎彎曲曲的郊野小徑,爭分奪秒地一直向前,兩旁的樹木節節敗退。

遲儻被迫與殷之純分了開,坐在黑桃傑克負責駕駛的頭車裏,一個咧嘴就是一口金牙的家夥一眼不眨地盯著他,並拿槍抵在了他的腰部。

“不要對這位大明星充滿期待。”黑桃傑克從後視鏡裏瞟了遲儻一眼,似乎刻意要激怒他地說,“他所結識的一群人白天都是光彩照人的大眾偶像,晚上卻連牲畜都不如。”

覺察出後座的男人皺眉蹙額怒形於色,他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接著說,“我記得那是一場參與者全是男人的‘丁字褲派對’,我和平帕他們負責安保,免得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混進來搗亂。所有參與派對的人都必須穿著也隻能穿著丁字褲——當然殷之純除外,他有別的節目。現場請來了十個鼎鼎有名的脫依舞娘,我認不全,我隻知道當中最大牌的莫過於金賽爾。”

“金賽爾?你是說那個演出從來一票難求的人間尤物,金賽爾?”

“殷之純不止請她來表演,自己也參與其中。我敢說那是脫依舞曆史上空前絕後的傑作!兩個人把男女性[]愛的全過程以舞蹈的形式表現了出來,每一個動作都美得令人戰栗而絲毫不齷齪,真是香豔至極——難以想象一個打小混跡街頭隻在成名後受過少許聲樂訓練的家夥,居然擁有這樣無與倫比的藝術天賦,隻能說,他是個天才。”

“這聽上去可真帶勁!”

“不,更帶勁的在最後——最好的總要留到最後。臨近結尾的時候,已經醉得神誌不清、每講一句話至少大笑三次的殷之純突然宣布:在場的每個男性都可以選擇一位脫依舞娘,把她托舉起來站著性[]交,並且持續性[]交時間最長的那個人將得到獎勵,他所選擇的那個姑娘此後的三天時間都歸他所有。可大夥兒不依不饒,說這樣的獎品遠不夠刺激。在一夥人異口同聲的鼓動下,他隻得追加了籌碼——他自己。”

“啊?結果呢?”

“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