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段(1 / 3)

?”

“你也可以找個男人試一試。”

“找個男人很容易,”這個名叫“韋洛姆”的男人放下酒瓶,撓了撓頭皮,一臉懊喪地說,“可殷之純這世上隻有一個。”

以眼梢瞥過一眼,遲儻掉轉過頭目視前方,仿似毫不在意地一聳肩膀,“如果你的老板聽到這話,估計不會開心。”

“沒錯,老板太愛他了!甚至為了他和警察局長大打出手,你沒看見那驚人的場麵——老板脫下鞋子,用肮髒的鞋底狠狠抽打了局長先生的臉,將他的老花眼鏡也打落在地,並用腳碾了碎。他認為你讓殷之純變得和過去截然不同,就像讓一隻毫無感情的人偶獲得了思想與生命,他害怕你將他奪走!自從上次我們將他帶回來,老板一直很擔心你會再次將他帶走,所以這回他離開去探望女兒,囑咐我們一定要好好‘保護’他。”

“你是說‘監[]禁’?”

寵物項圈。

這就是美國佬一直宣稱的、對他的心肝寶貝兒無需用“□”來體現的愛情。英俊男人的眉間漸漸起了點褶。

“你身陷謀殺案的那些日子裏,經常是我負責‘保護’他。有的時候他洗完澡,隻穿一條內褲就走出浴室,然後趴在被子上,用那渾圓小巧的屁股對著我。臀溝若隱若現,光裸的背脊還掛著水珠,我就口幹舌燥無法呼吸!天!”韋洛姆伸手捂住了臉,痛苦地嚎叫出聲,“我一定是同性戀!”

遲儻剛要回話,就看見黑桃傑克走了過來。兩個男人間仍有齟齬,整形師抬頭望了一眼牆頭的鍾,一言不發地站起了身,蹭著對方的肩膀走向了電梯。

“老板不是讓你們寸步不離地盯著殷之純嗎?”眼見保鏢們一概不在其位,男人一臉不悅,“他人呢?”

“大概被搞壞了,現在正在屋裏睡覺。”韋洛姆以外的第二個男人露著一絲玩味的表情插了嘴,“隻要這小子一叫[]床,全世界都聽得到——每天都這樣,我們都習慣了這麼‘動聽’的聲音,一天聽不到就難受。”

“你倒和我們的整形師先生聊得挺熱絡。”那張黃疸病人似的臉陰沉沉地對著韋洛姆,掛著一個冷笑道,“我勸你別自尋麻煩,老板已經下令要宰了他。”

“為什麼不能現在就宰了他,他讓我嫉妒得發狂!”第三個男人說。

“不能現在向他動手,新植好的皮膚隨時可能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作為殷之純的手術醫生,隻有遲儻才能最快地發現問題所在。”黑桃傑克伸出手指摸了摸那隻大鷹勾鼻子,將眉頭擰得很緊,問,“多少時間?”

“什麼多少時間?”話一問出口便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韋洛姆說,“他叫[]床叫了四十六分鍾,睡了一個小時不到。”

“也就是說……”沉思小片刻,黑桃傑克忽然大叫起來,“你讓殷之純一個人在房裏待了近兩個小時?!”

門外的男人們跳起身湧入病房,卻發現房內早已空無一人。

綁結成繩索的床單掉在地上,空蕩蕩的病床上躺著一隻錄音機,黏著一塊心形的粘紙。

黑桃傑克將錄音機拿了起來,伸指摁下了播放鍵——那種性[]愛高[]潮時才有的聲音從中傳來。

“把遲儻抓回來!”黃疸病人般的男人猛一抬手將錄音機摔向牆頭,冷冷勾起嘴角,“他犯案累累,跑不了。”

※ ※ ※

“還沒看夠嗎?”

將自己完好的半張臉埋入遲儻的胸口,而用帶傷的那半邊對著那些討厭的家夥們,淡色瞳仁斜斜睨著,“我們還要親熱一陣子,你們膽敢再待一分鍾,我就對霍伯特說你們侵犯了我,讓他切掉你們的老二塞進你們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