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道裏忐忑不安的跑了近五分鍾,估計在祭奠大殿附近的忍者或者保鏢都被吸引住了,我才趕緊從仙人掌花盆下出來。再狂奔到宅子前方,才跑過一個小回廊,隱約看見的人影頓時讓我冷汗直冒——藍衣!津川!津川怎麼會還在這裏的?我以為……。
怎麼辦?!我呆立著,與津川笑笑的目光對視。現在我有嫌疑了——不,我是在宅子後出現的,怎麼會有嫌疑?我不在現場……。可是槐木矽郎一定會說我明明在七八分鍾前還在草叢裏,現在就出現在古宅,一定有問題……,怎麼辦?怎麼辦?日裏說過,他們三個不可信……。
“你在這裏玩嗎?出事了呢。”娃娃臉笑笑,無害之極。
他是什麼意思?放過我?還是——“出什麼事了?”刻意裝成沙啞的口音,我馬上跑到他身邊。他也飛快的拉我到前麵長廊上觀望。“喏,死人了。”斷崖邊聚集了不少人,龍飛、齋夜、笑麵虎、鳶子、還有幾個老頭陪著槐木和槐木矽郎,數個忍者都顯形在周圍搜索什麼,水上和白衣齊藤正在檢查屍體。
日裏呢?日裏在哪兒?他在!!正負手在槐木身邊!幸好他也沒事,幸好。他隻要幾秒就可以走了。
我心裏舒口氣,悄悄的抬眼看著津川的表情,還是對人人都笑得溫暖如春風的樣子:“要不要過去看看?”
“主子叫我守在祭奠大殿前,沒有他的命令我可不敢走動。你如果好奇就去看看,到時候告訴我他們的結論。”
是在警告我什麼嗎?我暗忖。臉上也保持笑容:“你隻要不說我偷溜進大宅裏的事,我保證巨無靡細的都一五一十說給你聽。”
“好呀。齊藤和霧都是懶得說什麼的類型,日裏又從不開口,我隻有拜托你來滿足我的好奇心了。”
算是交易嗎?他答應什麼也不說?還是……,直覺了別的什麼?“我走了。”我急急忙忙的便要跑向長廊尾部——不料,津川伸手拉住了我,揚揚手裏的一個白瓷瓶,特別的香味立刻灑滿了我的全身。聞著淡淡的似乎是某種草的香味,我疑惑的看著他。他收好瓷瓶,笑笑,帶一點戲謔:“真不知道你是同以前一樣的沒心機呢,還是已經成器了。”
他已經全猜到了……。我回的笑容無比僵硬:“走了。”完了……。會不會被敲詐……,或者……。先馬上逃開——。
剛到達斷崖邊,我甚至還沒有和日裏、齋夜、龍飛做任何溝通,槐木眼尖的便發覺了我的存在,一手把我拉過來,還是似笑非笑的。我順著他的目光看著地上的屍體——一種奇特的表情,瞠大的雙目幾乎要爆出眼眶來。似乎受到極大驚嚇,見到什麼恐怖事物的樣子,可以知道,他是被嚇死的。
“沒有絲毫外傷。”齊藤飄飄的立起來,冷冷的。水上仍在屍體上摸索著什麼,不過好象沒有找到,最終還是放棄:“沒有任何和外人接觸過。”
“父親!他……”槐木矽郎似乎不敢相信,氣憤的握緊手,“堂兄!人是在你這裏死的,你不可能沒有責任吧!”
似笑非笑的招來首次淡淡顯形的四名忍者:“他不安安靜靜的在南別墅休養,應該是你的過錯吧。”
“老人要出來,我有什麼辦法!”紅著脖子爭執,潛意識裏已經知道自己是占了下風。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們可有察覺到什麼?”雖然是問忍者,卻刻意把似笑非笑的臉靠近我一些,我不舒服的想掙開,但被攬得緊緊的。他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