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並不僅是對小騰下手,甚至小嗜你也沒放過……。”輕輕的歎著氣,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她犯了他的大忌。
“晝一,晝一你難道討厭我了嗎?啊?!不要討厭我!不要!我不要!”鳶子緊緊抓住槐木的衣服不放手,目光中盡是恐懼。
槐木卻隻是似笑非笑的歎口氣,擺擺手。
幾個二流的忍者馬上現身,將鳶子和淡路都押下去。
你對你的妹妹真是殘忍(明明知道她的愛意,還要借此玩弄她於股掌之間。知道她會犯錯反而從來不製止她。其實鳶子以為槐木已經不當她是個玩具了是錯誤的,槐木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玩具,要將他們弄得痛不欲生他才會放手)。要殺她麼?
“我真是這麼殘忍的人麼?小騰?你心目中的我就是這種形象嗎?”故作傷心狀,捧著胸口,似笑非笑的眼中沒有了方才的狠絕,“嗬嗬,不過是讓她不能再出南別墅一步而已,反正兩個孩子她也不關心。”
你以為罪魁禍首是誰啊!?我有些不屑的橫他一眼。小心的扶著水上的手要站起來卻渾身乏力:難道剛才在與鳶子談話的那時侯,鳶子又下毒了?所以我現在是連站著的力氣也沒有了?!槐木忽然目光一凜,大步走過來,將我橫抱到床上,水上和津川馬上退到一邊。
“小騰,你在替她抱不平啊,呃,你沒忘剛才是誰要你的命吧——咿,《安魂曲》?”我隨著他的眼看向電腦,上麵麵目和我相仿的黑發黑眼天使目光炯炯的注視著屏幕外的人,“嗬嗬,是你殺了兩個老頭子,很不錯嘛,到幾分鍾之前還是天衣無縫,我想找你的把柄都找不出來呢。嗬嗬。”
他早就知道是我殺了人,但是因為始終沒有找到證據而沒有處罰我麼?不可能,除非他根本是想借我的手,殺掉那兩個老頭。是的,他的伯伯就是他主動介紹給我的。他與槐木家族也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還是任何人的生命都入不了他的眼?我絲毫猜不透他的想法,因此垂眼不說話。但要是他此刻要殺了我,我也認了。
“嗬嗬,你有一點緊張呢。若是我要殺你,你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明天我就打算將你送到奧羽山脈的秘密古屋,讓伊賀流主事集中精力替你治傷,那裏的草藥齊全,應該可以找出解藥。”似笑非笑的眼裏帶著戲謔。
為什麼?為什麼要替我治療?我不是你的玩具嗎?為了一個玩具何至於如此的傷神?
思 兔 網
“要是你隻是一個玩具就好了。”
……。(什麼意思?)我有一個條件。
“你是要見龍飛和小嗜一麵麼?”似笑非笑的似乎洞悉了我的一切想法。
是。我毫不畏懼的瞪他:我至少要知道在我被關進另外一個牢籠之前,他們是安全的。
思考了僅僅幾秒鍾,似笑非笑的揚揚手:“小騰的眼神真是讓人喜歡呢。就這樣吧,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到京都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果凍的預告篇:下一章節之後,偶們騰騰終於和小嗜相守了~~~~這歸功於偶們小騰騰滴精彩大器晚成的演繹。
小騰加油啊!偶可是你的媽,永遠都是站在你這一邊滴啊。
33
我終於回到久違的故鄉——京都了。在五年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離開這座美麗的城市。這座充滿古典韻味、與東京這樣的大都市相比有如田園詩一般的城市。我無比熱愛的地方。但是,現在暌違已久回來,我竟也沒有太多情感要宣泄。也許我是不適合京都的吧,更別提在它懷抱裏生存了。喜歡一個地方是一回事,適合生活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了。
昨天晚上槐木便帶著我和水上來到京都的某一處秘密的宅子住了一晚。也許是因為把小涪和小洚的好奇心打消用了我太多的精力,我是睡著到達的。因此也沒有記住那處秘密的宅子。否則今後或許有不小的用處。
一大早,槐木就喚私家車將我們送到這位於京都皇宮附近豪華的咖啡廳,但是,直到現在,除了旁邊似笑非笑的人,我沒有看見別的同類,甚至連服務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這才明白過來,槐木已經包下了這咖啡廳。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分鍾,我緩緩的低下頭,用掉幾乎是一半的氣力,抬起蒼白的手,拿著小勺攪拌著淺淺棕顏色帶著乳白奶油的可可,杯子中的小旋渦泛起一層層夢一般的、如風中飄搖絲帶的白色。
“小騰,等不及了麼?”似笑非笑的聲音響在耳邊。
斜眼瞥了旁邊似笑非笑悠閑自在的人一眼,我不語。我的確有些擔心,卻不是他們來不來,而是他們是否在路上遭到阻擊。
“他們興許是太忙了呢。”似笑非笑的語調中別有意味。
我沒有理會他話語中的意味,轉頭看外麵的景色。因為坐的是靠落地窗的位置,所以借看窗外來想我此行早已準備的計劃是相當不錯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