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段(2 / 2)

“笑麵虎。你想說什麼?事實上,你到底要說什麼?”被他說得像一切全是錯誤,我也保持不了冷靜了,大聲的質問道,“難道你覺得我們自始至終都錯了?你覺得他沒有傷害過我們大家?!”

“我要說:我們不能殺他!甚至說!我們應該放過他!也許是我的私心作祟!總之,我不希望與我有血緣關係的兄長死掉!”

“笑麵虎!他將你當成過是弟弟嗎!當成過嗎!你這樣為他辯護!”何時笑麵虎的心變得那麼軟的?他怎麼會——懷疑我們複仇的正確性!!

“不是辯護。而是龍騰你根本沒看到你自己真正的心♂

殺是不殺。又是靠我自己判斷麼?

殺?……。不殺……。其實,我早就沒有決斷了……。

側頭看著齋夜的臉——齋夜,那我就將決定權交付給你了。你想殺,還是不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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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下些。”

我盯著與我驚人相似的沉睡中的臉,以自己也不曾聽過的無比冷靜音調冷然說道。

站在床頭的小雋有些為難的望望床上早已陷入睡夢中不醒人事的龍飛,順從的將手中白瓷瓶裏的藥粉再倒出來些。

藥粉如輕煙半遮半掩著龍飛的臉。他的臉有些蒼白,顯得有些柔弱。尤其是在深藍色被子的映襯下。隻是,我很清楚這種錯誤的印象會帶給人怎樣的疏忽。

臉色不變,我開口又說道:“再下些。”

小雋停住了,低聲道:“哥哥,夠了。迷倒一頭象都夠了。”

是,五份劑量恐怕兩頭象也得倒下。可——“對龍飛還不夠。”龍飛的意誌力非常人可比的,要是他倔起來,怕是十頭大象也拉不回來。最後一戰絕對不能讓他參與,我卻又沒半點把握說服清醒時的他,因此左思右想,橫豎也隻有使這下流手段令他好好睡上一天再說了。

小雋歎氣,便又倒了些。他才將瓷瓶收起來,我張口還想要他再下些。出人意料的,龍翔的聲音突然從我身後傳來:“再下二哥怕是醒不過來了!哥!你放過他吧。”

我和小雋這兩個剛做惡事被受害者抓住的惡人渾身一僵,幾秒後才放鬆下來。幸好不是最難搞定的那個,我一麵自我安慰一麵悲哀的想著他們怎麼都那麼厲害呢。才下了三劑重藥,瞧瞧我這小弟弟,三分鍾不到就醒了,真不知這是迷[yào]還是催醒藥。還是我顧慮得對,若不是對龍飛下了六劑,我恐怕走不出南別墅的大門。我慢慢轉回頭,龍翔就坐在床上,清明的眸子倒映著我,一臉不滿。

“龍翔,小心照顧笑麵虎的傷。”說得很明白吧。

“哥,我要照顧你。”掀開被子下床,穩穩當當的朝我走來。我禁不住懷疑甲賀流製藥的功力已經下降如斯——能藥倒兩頭犀牛劑量的迷[yào]此刻卻應付不來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人。

“我好好的,沒病沒痛。身為醫生應當以病人為優先。”料理了一個又冒出一個,簡直是存心不讓我赴約了。還是齋夜好,笑麵虎都不阻止他也不強迫他帶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