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已經醉得四肢無力了,那你也太流氓了。”

這個~唉,但這年頭,兩強相遇,不抓準時機的話會上位不易啊! ⊙﹏⊙‖∣°

“可是我還端端正正的爬著樓回來了,所以你這是自尋死路。”楊平壓著他伸手去解衣扣,突然聽得某緩緩一句:“楊平身下死,做鬼也風流。”頓時渾身一陣雞皮疙瘩亂掉,在其腰上狠捏了一把,“你肉麻也要有個限度!”

“哈哈~終於還是把這句話重新給逼出來了。”陳原抱著他一滾,還複上位,笑,“不準再滾了,再滾就從沙發降到地板了。”

‘呯’,地板了。

楊平微微起身脫掉西服甩開,俯下`身注意著他道,“地板也很不錯,反正有你墊著。”

⊙﹏⊙‖∣°

這個人,有點醉時似乎不怎麼心痛人了~~~~

看這生猛的架勢,陳原以為他真的耍酒瘋了,豁出去的心都拿出了。但誰知情勢一轉,這人卻突然變得極盡溫柔。細碎的輕吻延續到肩頸時就停下了,手也隻得扣在自己手上而沒有再亂動。

得~你打算趴在我身上睡覺是吧! -_-#

“你會不會解字?”

“解字?”陳原聽得耳邊之語,笑,“把它們拆成橫撇豎捺之類的我還是會的。”

“當年被你刺激到又無意中看到一個字以後,就對解字這東西有了點癖好。比如這個‘醉’,在戰場上我覺得它是殺敵至酉時,領兵回城來。在友情中我覺得它是與君暢談至深夜,放眼天下皆小卒。雖然不免部分牽強,但也很有意思。你知道把它放情場上我是如何解的麼?”

陳原思索,“綜合前兩個,八成還是與時間脫不了關係的吧!”

“嗯。”楊平抬眼看看他,眸光爍亮,右手從其耳邊滑進發內,傾近道:“那便是夜歸時終有一人長候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陳原靜了一下,待得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壓在他身上的人在那一言落地之後就把他能說話的地方給席卷了。

淡淡的酒味在唇舌糾纏之中縈繞相伴。不論入口時是甘醇的還是辛辣的,都嗅起來甚香。

陳原覺得,解字這東西他雖然不會,但解詞會。

如:衣服鬆了那叫衣帶漸寬,衣服脫了那叫寬衣解帶。╮(╯_╰)╭

寬衣解帶無所謂,隻是沒想到為伊要把地板睡 (* ﹏ *)~

待其逐漸向下轉移戰場終於能開口了,抑了抑氣息後說道,“我這都快三十的一把骨頭了,你壓沒關係,但為了明天還能起得來,是不是在環境上還是要改變一下?”

“嗯~”楊平頓了頓,起身伸手拉起他,“我還是去洗澡吧,一身的不舒服。”

陳原:“……”

你為毛要這麼牛!別人大多都會一鼓作氣的事,你卻是想點火就點火,想加檔就加檔,想刹車就刹車!

算了,隨便你吧,隻是若過了這村沒這店了,那甭怪我。╮(╯_╰)╭

於是,楊平洗澡去了,陳原拍了拍衣服,先去睡了。

除非是太過疲倦或欠眠,否則倒下就能睡著的人那性情肯定是屬豬的。陳原不疲倦,也不欠眠,更不是屬豬的,所以~暫時睡不著。

想到剛才他那句‘夜歸時終有一人長候等’,心裏又悸動了那麼一下子,於是越發睡不著了。

再想起那個解字,前時在遊戲中的一些話突然冒了出來。

騰地坐起。這下徹底睡不著了。

坐起來看著那個正拿毛巾擦著頭發而走進臥室的人,左瞧右瞧,眯了眯眼,拽過來撲倒在床,“能讓你春心萌動,我深感榮幸。但蠢人隻會做蠢事,而我無論如何也不承認你對本人動春心這是一件蠢事。”

楊平挑了挑眉,扯出毛巾被他壓住的一隻角繼續以躺姿擦頭發,“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