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能容許的。

業平大人當下凶猛地瞪了國經一會兒,很快又緩和下來,轉而變成揶揄的表情。

「啊啊,是啊。」

說著,就吻向國經的脖頸。

軟軟的唇片觸♪感讓國經為之一顫,馬上回嘴說:「如果我說願意呢?」

「說與不說,抱起來都是一樣的!」

靠在脖頸處邊吐著氣,說出如此無禮話語的唇,在耳下用力吸吮著,讓國經背後像有股惡寒般迅速流過。

業平大人把國經領口的釦子解開敞開上襟,國經想要阻止他,可是抓住他的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被狠狠吸吮著脖頸,讓國經體內有股電流不停地竄動,身體完全使不出氣力。

心中焦急著這麼下去,就隻能任他隨心所欲了,隻好拚命裝出平靜的語氣與業平打舌戰。

「哈,這就是以風雅著稱的花花公子手段?你拿手的雅心,是不是掉在鈴鹿山道上啦?」

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業平捏住國經的喉頭把他往下壓倒,故意猙獰地笑道:「喔,被你看穿啦。現在我是披著業平皮的野獸。如果不想被吃掉,就叫家僕來製伏我吧。」

說著就把手伸去解國經的腰帶,翻開外袍後是褲帶,內衣,正當要解開褲頭的繩帶時,業平突然停下了手。

因為他察覺到國經不再抵抗。

身子上下都與業平交疊著,國經抬頭看向故意轉開視線的業平,開口說:「這就是你的期望嗎?逃到這裡,已經無處可逃決定放棄是嗎?好色花花公子最後一次採花,就是把北家家長的長男當成稚兒般侵犯,最後落得被斬頭或是射殺的下場嗎……這就是你現在的期望嗎,左近將監業平大人!太難看了!」

業平大人麵無表情地說:「少囉唆。」

國經知道他說到了重點。好不容易逃到這裡來,這個人卻表現出一點都不像他平日作風的絕望感,自暴自棄地把氣發到自己身上。不,應該說他原本也是有弱點的吧?隻是支撐著他的堅強,已經潰堤崩毀了嗎?

國經心中很快地下了決定:「要抱就動手吧!我一句話都不會說。反正,你敢就來吧!」

「囉唆!」

「抱了齋王大人的事是騙人的吧!你不是這麼不懂分寸的人。」

「別囉唆!」

臉漲紅的業平大人,接下來會採取什麼行動,國經已經看出來。應該說,已有心理準備捨身麵對。

在捨身的行為中,國經領悟到,讓業平大人絕望的,是自尊受到挫折。

嘲笑責罵著自己,踏上三天三夜的逃避旅程,終於抵達一點都不想要回來的京城。嚐試著活下去,但遭受挫折的自尊心,卻被千瘡百孔的痛苦撕裂著,於是便生氣地把矛頭指向國經。

這個自尊心強烈的人,為了要守住自己的尊嚴,在眾人不知道的時候,持續不斷地費了多少工夫才有今天。所以遭遇到不應該受挫的失敗時,就無法原諒挫敗的自己。

因此國經才願意犧牲自己。與其看到如此高傲的人,自暴自棄尋求自生自滅,國經寧願自己受屈辱還來的好些。

可是業平手腳粗魯相向的舉動,對國經的覺悟來說就像是種淩辱。

羞恥帶給國經的屈辱感,初體驗的恐懼還有被一層一層被剝開的羞恥心。那股恥辱的感覺並不是因為身子被侵犯所產生,而是察覺到自己竟然在這陣混亂中產生了筷感。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國經拚命否認著,這不是他。可是,難耐的筷感卻不斷衝擊著自己的身體,如此真實的感受,表示這絕對不可能不是自己啊。

挺進密穴深處用力戳刺的感觸,兩手用力緊抓著肩膀的掙紮,隨著每一次的挺進從喉頭發出的喘熄聲,耳邊清楚聽見業平大人紊亂的呼吸聲,那氣息中帶著酒的味道……咕嚕咕嚕不斷滿溢出來,就像要決堤的甜美湍急河流,就連那想要追求解放的欲望,自己全都體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