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不甘地掏出兩枚蠟丸,又怕又恨地瞪著眼,還在喃喃著:“不可能……”
丁兆惠劈手奪下蠟丸,疾步到白玉堂身邊,白玉堂取了一顆:“趕緊給樓青!”
丁兆惠把解藥給我。
白玉堂又道:“水!”
丁兆蘭遞過水囊,白玉堂捏去封蠟,喂進展昭一顆解藥,又緩緩送了口水到他嘴裏,單手攬住他,單手在他穴道上一頓一按,展昭微微一咳,喉嚨動了動,解藥終於入腹。
丁兆蘭又把水囊給我,我也照舊吞了藥,用水送下肚。不過片刻,氣沉丹田,疼痛減輕,紅印退去。
“樓大哥,怎樣?”
我點點頭:“好多了。”
白玉堂低頭又看懷中人。展昭的臉色也不像方才那般難看,漸漸恢複些血色。
白玉堂鬆一口氣,打橫將展昭抱了起來。看我一眼,深知我還有一層尷尬沒有解決,遂沉聲對眾人道:“小弟今日多謝幾位哥哥相助,銘感五內,若幾位哥哥信我,就請先到外邊來,留九尾狐和樓青在此。”
丁兆蘭、丁兆惠、智化三人,眼神閃動,看看我又看看白玉堂,心思翻轉,若說沒有滿腹疑問那是假的。
“有什麼話稍候再說,哥哥們可願信我?”
“當然。”智化、丁兆蘭點頭。
“九尾狐的穴道……?”
智化回答:“我封了她的武功。”
“如此最好。”
丁兆惠站在那兒,眼神有點古怪;丁兆蘭、智化看我一眼,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我滿臉通紅,尷尬得恨不能鑽進地縫!
白玉堂上前一步,盯著九尾狐,眼神如刀:“你最好老實些……,……別逼我殺人。”
九尾狐陸素貞條件反射地又一個哆嗦。
白玉堂抱著展昭出去了,其他人也跟出去。陸素貞跪坐在那兒,眼睛瞪著某處,如離了魂,不動不說!
我耐性再好,也忍不下去。
藥性肆虐的邪火沒了,可原始的難受還在,叫囂得更厲害!
“喂!”對這個始作俑者我沒好氣,但看在她畢竟是個女的,忍了又忍,才終於開口。“還不趕快!”
她驚跳起來,瞪著我,恨不能把我捅個窟窿,突然神經質地嚷:“這就是你們的俠義道?這就是你們的正人君子?你們、你們逼著我一個弱女子……!你們做這麼不要臉的事……,你們欺負我……妄稱什麼正道!”
我聽著她的語無倫次鬱悶得直想翻白眼,你一個女淫賊還敢稱什麼弱女子,有抓著大男人下這種藥的弱女子麼?可這種話我又實在說不出口,索性不跟她廢話。“我告訴你白玉堂可就在外麵!”
陸素貞立刻閉嘴,仍舊惡狠狠地瞪著我,醞釀又醞釀,冷哼了一聲,就開始脫衣服!
“喂!”我吼,“你幹嗎?!”
“如你所願啊!”她沒好氣,“老娘便宜你!”
靠!你想來我還不要你呢!
我的教養還沒讓我在氣急的時候說出侮辱性的言辭來,雖然這女人太可惡!
“過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我喘了口氣,放鬆□體——要不是情勢所迫,要我在這女人麵前這樣,我還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直接解決就好!”
陸素貞聽罷卻突然瞪大了眼睛,恨得咬牙切齒,看得我發毛發愣。
怎麼了這是?
半晌,她突然恨道:“好!也罷!今日我落在你們手裏,老娘認栽了!可我告訴你樓青,今日之辱,老娘記下了!他時必將奉還!”
說罷竟如壯士斷腕,銀牙一咬,跪爬兩步到我身邊,對著我□就俯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