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亂想什麼,我沒說我要出家,也沒說我要離開你,我的意思是我聽喜歡寺院,可以出錢在這裏要一間專門的禪房下來,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就過來坐坐……”
“不,不行。”餘俞堅決如此拒絕道。
有不少人最開始都是沒有想過要出家的,但就是在寺院裏呆久了,然後就開始厭惡世俗了,就會起了出家的念頭。
餘俞發抖的肩膀讓餘誠傑隻好順著他的意了,道,“好,行。”
“以後也不要再到寺院裏來,你不要來了。”餘俞黑黑的眼睛盯著餘誠傑,那種堅定的神色讓餘誠傑很是驚愕。
看餘誠傑一時不回答他,餘俞俯□就開始親他的唇,那種激烈的力度和動作讓餘誠傑感覺一陣疼痛,而餘俞還不放開他,手指又去解他的睡衣扣子,餘誠傑有些無語,手在餘俞的背上撫摸過,柔聲安慰他道,“小俞,我應了你了。你先停下來……”
餘俞才沒有停,且一雙大手直接摸上他的欲望中心,想要挑起他的欲望,餘誠傑長出口氣,阻止他道,“小俞,停下來,這裏可是寺院,佛祖可都看著的。”
餘俞有一瞬間的動搖,但很快就豁出去了地不在乎了,悶悶地說道,“才不管什麼佛祖,你不要相信佛祖。”
而他心裏想的卻是就應該讓佛祖們看看兩人的罪行,看以後餘誠傑還有臉麵坐在佛前參禪。
番外寺院(下)
餘俞倒也並不是一味蠻幹,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因為太過激動和恐慌而沒有控製住力度之外,之後動作就慢慢變得很是溫柔了。
親親啃啃一陣,和餘誠傑口舌糾纏,房間裏響起親吻的聲音,而他的手上動作也變得柔和了,從餘誠傑的腰線一直往下撫摸,不斷描摹餘誠傑欲望的形狀,餘誠傑最開始還很苦惱餘俞這傻孩子的行為,之後也不得不被他給挑起了欲/念。
床墊因為兩人的動作而起伏著,發出吱嘎的聲音來,親吻的曖昧,撫摸的熱度,都讓房間裏的氛圍淫/靡起來。
山上並不像城市裏那樣夜晚被光汙染地不像話,從薄紗的窗口可以看到天上明月和閃爍著盈盈光亮的銀河,房間裏的淡淡的檀香味飄蕩著,複古的家私讓一切都沉浸入一種讓人迷蒙的夢境裏。
餘誠傑被餘俞的熱情挑/逗地有些控製不住,但他可不想真在這種地方和餘俞做這種事,趁著餘俞在他胸`前親得不亦樂乎,他一下子用了巧勁將餘俞翻過來,自己壓在他身上占了主導地位。
餘誠傑壓著餘俞,呼吸粗重,臉頰上也泛著紅暈,眼光和餘俞一樣地熱切,但他卻製住餘俞的肩膀,頗為無奈地道,“小俞,不要鬧了,等回去了,讓你一次,行嗎?”
餘俞的雙臂將餘誠傑緊緊抱住,眼裏神情很有些受傷,好半天,他看餘誠傑神情很是堅定,便隻好點了頭,但依然要求道,“那你明天就和我回去。”
餘誠傑很無語,但餘俞那火熱的器官就那樣精神地抵著他的大腿根,讓他隻好點頭應了,“好,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回去。”
餘俞終於得逞,鬆了口氣,很不情願地放開餘誠傑,然後下床去了浴室。
餘誠傑躺在床上,長出口氣。
想到他和餘俞最初的相遇,之後的事情太過巧合和富於戲劇性,他真的要懷疑這個世界上是存在神佛的,不然,為何要讓他和餘俞有如此的相遇,又有之後的相愛呢。
一切都像是老天爺在開他的玩笑一樣,不過,無論老天爺如何安排,他走的路都從來是自己選擇,才不管三界神佛如何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