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武斌的眼睛晶亮,點點頭:“是啊,你是老師啊!”意思很明顯,老師,多麼光輝的職業,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滾,你給我滾出去!”白爍宇真真的覺得跟這個玩意沒法溝通了,他覺得自己對他有的那一絲絲期待真的是吃錯藥了:“就算老子是老師帶人回來也跟你沒關係,你他【哈哈】媽的問個屁啊!”

武斌憋的臉通紅,突然蹭的跳起來:“可是,咱倆不是已經,已經……”

“你難道還想讓我負責?”白爍宇看著武斌,嘲諷的笑了出來:“那晚上我們可隻是擦了擦槍而已,就這樣你至於嗎?”

“可,可是……”武斌原地轉了兩圈,然後一把抓住白爍宇的手:“可是我都決定要跟你過日子了啊。”

“你的決定跟我有什麼關係?不對……你剛才說什麼?決定什麼?”白爍宇覺得自己今天沒喝酒為什麼耳朵好像有點幻聽了呢?

“老隊長說也可以找男朋友的!”武斌理直氣壯:“所以我決定跟你一起過!”

白爍宇傻眼了……

其實武斌才是真正大智若愚的那種類型,表麵看上去憨厚無比,其實心裏的小心眼也是無窮盡的。

自從他跟朋友剖心暢談了之後,就堅定的發現自己其實就是個隱形的GAY。

否則為什麼在朋友的GAY吧玩從來不覺得倆男人抱在一起很奇怪呢?否則為什麼那天晚上他還主動了呢?否則為什麼他做春【哈哈】夢夢裏都是男人呢?否則為什麼他就這麼喜歡往白爍宇身邊湊合呢?

一係列的事態發展明確的告訴了武斌丫就是一GAY,於是武斌做好了要跟白老師老老實實過日子的決定之後,屁顛屁顛的就跑來了。

誰知道人白老師根本沒把他當一回事,見麵就跟陌生人一樣,淩晨回來還帶著一身煙酒味,傻子也知道他跑去哪裏了。

於是武斌不高興了,他深刻的覺得自己要被拋棄了。

這怎麼行?好不容易看好了一個人,如果就這麼簡單的放手,那以後可怎麼辦?

再說了……老隊長不是說了嘛,可以有男朋友的……

【老隊長打噴嚏:阿嚏,誰念叨我呢?】

想到這點的武斌,開始把語言行動化。

☆、直男?千萬別!!!

他快手快腳的剝掉自己的衣服,又開始動手剝白爍宇的。

“我操,你這是瘋了?”白爍宇傻眼的左躲右閃,幾次想出手揍人,都被熟練的小擒拿製住。

然後兩個人從客廳撲騰到臥室,從地板上撲騰到床上。

白爍宇到底是個文人,發力持久度不如當兵的,如今被剝的如同白條雞,癱在床上直喘氣。

“操你大爺的武斌,你他媽的瘋了!”白爍宇氣喘籲籲的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滾下去,老子不在下麵。”

武斌一翻身,把白爍宇抱做到自己腰上:“好累,就跟出去巡邏了三天三夜一樣。”這是廢話,巡邏隻需要溜達,不需要打架。

白爍宇被這個姿勢別扭的渾身不對勁:“誰他【哈哈】媽的跟你說這個呢?”

武斌眯著眼,看著白爍宇胸`前褐色的小點,伸手上去摳:“好小。”

“滾你媽的!”白爍宇被摳的一激靈,掄起巴掌抽在他肩膀上:“你趕緊給我滾!”說完就往下爬。

“唉,我又沒嫌棄你!”武斌一手按住白爍宇的大腿,一手轉到他身後去摸索朋友說的那個地方。

“好小,我真的能進去嗎?”

白爍宇最敏[gǎn]的地方就是腰椎了,如今被這麼一摸,渾身都開始哆嗦:“滾,滾開,你不如撅起來,老子不嫌棄你小,絕對能進去……我靠,疼!”

說話間,武斌已經塞進去一個指節了。

“很疼?”似乎知道了白爍宇敏【哈哈】感帶,武斌的另一隻手也順著大【哈哈】腿摸上去,在他的尾椎骨周圍一通的亂摸。

白爍宇抓住武斌的肩膀,腰肢不自覺的扭【哈哈】動著。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心中的憤慨,因為還從來沒有被人進入過那裏呢。

腰間的酥|麻和那裏的疼痛混雜在一起,讓白爍宇渾身發軟,幾乎支撐不住自己:“手,手拿開……混蛋,抽屜裏有……潤【哈哈】滑劑……”

“好。”武斌放開獵物,翻身去拿東西。

潤滑劑和小杜杜剛攥在手裏,就被白爍宇一把按在床上:“你他媽的還想上了我?老子可是個純1!”說完伸手就探了下去:“你放心,爺技術很好的,不會讓你疼。”

“啊……唉唉……”武斌似乎不著急:“潤【哈哈】滑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