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請病假的好日子,安德森先生,除非你想要被開除……”他悠悠然的道。
“你難道要準備養我?”我輕哼一聲,翻身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裏看著他,“我可不介意天天待在家裏。”
他盯著我一|絲|不|掛的身體看了一會,然後果斷的扯掉了領帶,解開了衣領。
也許這對公司是一個糟糕的影響,我是這麼覺得的。
和自己的老板滾床單一直到下午實在是不太妙,我們兩個一起請病假是不是太明顯了?
一整天沒吃東西,在床|上一直做到虛脫。
睡醒的時候,我的那位上司也沒了影子。
電話鈴響起的時候,我恍恍惚惚的伸手拿起來,裏麵傳來的卻是他的聲音。
“你今天沒有去上班,安德森先生,最好為你的遲到找一個好些的理由。”
“理由?被我上司今天一直做暈這個怎麼樣?”我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嘀咕著伸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咖啡,慢慢喝了一口。
“聽上去是個不錯的解釋。”電話那頭,他悠悠然的道。
我換了個手拿電話,壓低聲音,“你知道,如果我們繼續這麼幹的話,遲早有一天,他會把我們都解雇的,對吧?”
“別擔心,有一份新工作一直都很需要你。”
我驚訝,“真的?我還不知道有獵頭公司正在找我呢。”
“長期為我工作,怎麼樣?”
“……”我麵無表情的掛斷了電話,將桌上的百吉餅塞進嘴裏,卻險些被嗆到,又是前前後後的一陣咳嗽。
很多人問我到底是怎麼認識他的。
我說我也不太記得了,那大概是太久之前的事情,似乎也沒有什麼去多想的必要。
好像從一開始,他就在那裏了。
不過,和老板約會也有各種不好的地方,比如說被迫在早上八點被弄醒,穿好西裝,打好領帶,看著老板開車出去,自己卻還是要擠地鐵。
“擠地鐵是你自找的。”他看著我,悠然道,“我可以開車送你去的。”
“不,謝了,我可不想變成公司裏那群女人開玩笑的對象。”
“這也沒什麼不好的,公司裏並沒有規定說雇主不能和雇員約會。”
“隨便了。”我將烤好的吐司塞進嘴裏,含糊的說了一聲再見就要跑。
“等一下。”他抓住了我的肩膀。
“嘿,我要遲到了!”我咬著吐司,含含糊糊的道。
他看著我,然後將我嘴上的吐司取下。
“那是我的早飯……唔!”
我的抗議被淹沒淹沒在他深深淺淺的吻中。
結束這一吻,我咳嗽一聲,臉上有點發燙。
“好吧,如果你要我今天早上做你的車,然後在車上……我是不會幹的,我今天又很多的工作。”
他挑挑眉,“我還不知道你這麼敬業,安德森先生。”
“也許有點。”我嘀咕著,臉上卻好像燒得更加厲害了。
他看著我,輕輕的笑著。
一分鍾過去了。
“哇!地鐵!都是你的錯,我今天本來不用遲到的!”
“好極了。”他悠然道,“我們正好可以一起拚車去。”
“……”
我開始懷疑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經過敏,但是最近,在我身邊發生的陰謀似乎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一個法國商人交了一個企劃給我們,還指名我來完成,但是被史密斯堅定的否決了。
而後,一個新的亞裔程序員來這裏麵試,但是被史密斯當場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