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自從圍獵回來,就不喜讓他們在一旁伺候,沒事總是一個人呆在禦書房裏頭……
“沒事兒。”死要麵子的艾宏力自然不會說他是被一隻鳥給欺負了。
【不準你這個妖魔鬼怪碰我的妃子!】乾隆疾言厲色地命令,變成鸚鵡以來從來沒有此刻這般體會到危機感……
【你憑什麼不準我碰你的女人?】果然是美人比江山重要,艾宏力心下算計,頭一回看到乾隆這麼激動,【我就是要用你的皮囊睡你的女人打你的娃讓你在一旁看著呱呱叫咋滴?!你有本事就去禍害這隻鸚鵡的老婆去!!!】
說歸說,對於和沒啥感情的女人滾床單這事兒……艾宏力覺得這有點像是嫖雞,後宮女人他真是不太熟,那皇後太偶像了,艾宏力暫時還沒有從粉絲狀態轉換成老公的心情,所以,今兒個艾宏力是不打算取牌子的。
你說令妃?艾宏力對於這種類似於恐龍的……絕對不會記在硬盤裏隨時回味,早格式化了。
【你、你這個無恥之徒!!!】乾隆被那句“睡你的女人打你的娃”給嚇到了,又聯想到剛才他抓的那塊綠頭牌……深覺綠雲罩頂。
至於那句“禍害鸚鵡的老婆”,乾隆暫時性失聰,沒聽到沒聽到沒聽到……
【到底誰沒有牙齒來著?來,啊——張嘴給爺看看你有幾顆牙?】艾宏力惡質脾性發作。
“呱呱呱……”啄不到人也撓不了人的乾隆隻能張嘴開罵,【呸呸呸,放肆!誰準你在爺嘴裏塞東西的!!!】
【再吵就把你放到雌鳥堆裏讓它們撓你!】說起來,到底是雄鳥主動還是雌鳥主動來著?要不放雄鳥堆裏,同性相斥嘛,肯定能打起來!
乾隆一僵,怕得要死還是硬撐著了一句,【豎子爾敢!】
【你唱戲呐?還來句文言文的。】艾宏力把乾隆放開,找著鏡子看了看傷勢,還好,不是太嚴重,仔細處理了一遍覺得能瞞天過海了,艾宏力心情很好地替鬱結於心的乾隆順毛,【小幹,別說我不疼你啊,咱也算難兄難弟了,走,爺帶你看戲去。】
他可聽說了,今兒個一大早他那個便宜弟弟和親王弘晝又辦喪事騙人錢財,哈哈,他要去刮地皮!意外收入那是要上交個人所得稅的!
鸚鵡鸚鵡【捉蟲】
提溜著鳥架,艾宏力帶著高無庸並四個禦前侍衛大搖大擺得出了宮門。
這還是他第一次沒有隔著障礙物得打量幾百年前的北京城——雖然他對於幾百年後的北京城也沒什麼大印象。
沒有現代化的善良招牌,隻有古色古香的牌匾房簷,顏色雖然古樸雅致到底顯得有些單調呆板,沒有後世那麼大的人流量,街上空曠的很,大概也跟出門的時間有關,這時候大家都該趕回家去了吧……
艾宏力現在就像那放進蒸籠裏的包子,內心裏有隻小貓撲騰著爪子把他撓得癢癢的,麵上卻什麼都不顯依舊道貌岸然的樣子。
其實吧,他對古建築沒啥研究、對玉石古玩更沒啥鑒賞能力,再說逛街對於大部分男人來說絕對是死穴,所以,艾宏力也就是隨大流地號稱微服私訪出來放一下風。
穿越一趟說啥也不能做個宅男。
街上連個賣糖葫蘆的都沒有。
艾宏力這廝完全忘記現在是烈日炎炎的七月。
不過永遠能夠自得其樂的艾宏力馬上發現了樂子。
有人在賣甲魚。
艾宏力好奇地上前打量了幾眼,轉頭對著小幹怪笑幾聲,【這“千年王八萬年龜”,你這個萬歲萬萬歲的怎麼會那麼沒見識,偏偏投在了一隻短壽鸚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