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力點評著,就是個子豆丁了點兒。
“你姑奶奶本來就膽大!今天要是不教訓你這個臭小鬼,我小燕子的名字就倒著寫!”小燕子瞪著烏雞眼,氣勢洶洶一拐一拐地朝永瑆和善保走過去,永璂和君保撒腿竄到了艾宏力身後扮鵪鶉。
皇阿瑪/皇上救命,母夜叉好可怕!
繼續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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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護犢子的善保栓在懷裏,永瑆一眨不眨地盯著一瘸一拐橫到麵前來作勢要打的女流氓,沒等揣包子揣得正爽的善保把他藏到身後去,永瑆小包子臉一皺、身一側、小腿一撩。//www.mingshulou.com//
看他的豆丁旋風腳!
包子再小那也是有攻擊力的!
“嗷!”命中罩門!原本氣勢洶洶的小燕子痛的鼻屎眼淚亂飛,嘴裏三字經亂飛。
哦!抱著艾宏力大腿的永璂、君保張大了嘴巴,看得是目不轉睛、滿臉欽佩,不愧是十一(阿)哥,一招製敵,那麼管用的招式一定要記下來。
永瑆啊,撩陰腿不是女子防身術嗎?男人用這個很下九流的。艾宏力訕笑,轉念一想,這永瑆才10歲,算不得男人,小孩子用這招對付拐子潑皮那是絕對值得肯定的事!嗯,等會兒要好好表揚。
貓在艾宏力肩上的乾隆扭頭,張開翅膀擋臉。小十一,你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不雅的動作。瞅瞅自己的小爪子,乾隆悲從中來,對著艾宏力的耳朵虛踹一腳,把朕的身子還回來啊!
瞧著惡心的善保帶著永瑆側身避讓,看著呲牙咧嘴的小燕子依舊張牙舞爪、不知進退地罵著難,黑雲罩頂的善保照著小燕子的臭臉砰地一腳。托一直被繼母要求做家務的福,善保的腳力不小,一腳KO。
“啊!”小燕子仰麵栽倒,鼻血橫流。
嗚嗚嗚,鞋子踩到髒東西了!咱就算再窮,這雙鞋子咱也不要了。善保一臉肉痛。
抱著艾宏力大腿的永璂、君保一起閉眼,小臉皺成一團,一定很痛!以後絕對不(哥哥)!
打人不打臉,善保,你被永瑆帶壞了,艾宏力感歎。
乾隆把翅膀挪開偷瞧了一眼,女潑皮已經被解決了?做得好!撲閃著翅膀飛到半昏迷狀態的小燕子臉上,在縱橫五官的鞋印子上麵唰唰補上幾爪。
讓你欺負朕的阿哥!讓你滿口汙言穢語!朕讓你滿臉開花!亂撓一通終於感到滿足的乾隆拍拍翅膀回航,可惜,艾宏力揮著手不允許他降落。
【你講不講衛生的?那麼髒的腳就想上來當房客?沒門!】艾宏力嚴詞拒絕。
【你居然敢嫌棄朕?啊!這還有沒有天理啦!你才不講衛生你才髒腳!朕每天三次洗毛曬太陽,從頭到腳都是香的!】
乾隆繞著艾宏力飛了幾圈發現沒得人情講,隻好降落在地上,對著艾宏力昂起腦袋張著翅膀嘎嘎亂叫、一蹦三丈高。
【裝可愛也沒用!沒洗澡沒消毒之前你別想上來!】艾宏力死不讓步。
“皇上,您養的鸚鵡可真是與眾不同啊!”額爾德木圖歎為觀止。
看不過去的弘瞻包著手絹大手一撈。皇兄啊,變成鸚鵡的你難道連智商也退化了?真鸚鵡也沒皇兄你這麼活潑逗趣啊。
窩在善保懷裏的永瑆感覺很好地蹭了蹭,這才扭頭查看兩人合作的戰果。
讓你對著本阿哥大呼小叫!
讓你跟本阿哥搶鸚鵡!
讓你罵本阿哥……
一臉
“皇上,這個潑皮如何處置?”被皓祥一腳踹出來的多隆盡忠職守地詢問。
窩在弘瞻手心裏,把手絹攏到身下變成臨時鳥窩的乾隆聽到問話,靈光一閃。
【吊城門樓子上,倒掛風幹!】
艾宏力囧囧有神地看著乾隆,小幹,你對之前倒掛在鳥架上的往事居然有這麼深刻的怨念?!
果然是小心眼。
艾宏力摸摸還珠裏小燕子是因為祭天才被以前收養的尼姑給認出來是蕭劍的妹妹,這會兒吊城門樓子上——相信那位眼神極好的尼姑應該能看到。咱不能妨礙了人家兄妹相認嘛,咱可是在做好事兒!再者,這倒吊久了、腦袋裏不缺血了,能治好小燕子的腦殘症也說不定——小幹不就是最好的病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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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爺,您的藥煎好了。”香綺笑意盈盈地將藥汁端給白勝齡,“大夫說了,這藥得趁熱喝。”
“咳咳咳……”靠著枕頭半坐起身子的白勝齡眼睛一暗,半晌才接過藥汁一口喝下,“香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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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爺,您叫奴婢香綺就行了。”香綺輕笑著,真誠地說著:“奴婢這條命是您救的,您有事兒就吩咐奴婢,奴婢準給您料理得妥妥當當的。”
“香綺啊,你也別白老爺白老爺的叫了,我聽得這心裏總覺得滲得慌。”白勝齡拍了拍腿,“吟霜那丫頭,唉……”
“白老爺,這可不成,要是被大貝勒和少爺聽到了,那還能饒了奴婢?您也不舍得看奴婢挨罰吧。”香綺朝門外瞅瞅,見沒什麼動靜,這才走到白勝齡的床邊細語,“白老爺您是這兒的公爵府還是大貝勒的親王府,都是規矩大如天的地兒,白姑娘如今眼看著就富貴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