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隻要一提起帥哥就會沒完沒了。
「妳見過那個鄭其幾次?他有沒有……」
我輕咳了一下,有些尷尬地說:「騷擾過妳?」
「怎麼可能?」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笑說:「我可是夏家未來的兒媳婦,鄭先生膽子再大,也不會打我的主意!」
我呆了一下,有些驚訝地看向她,結結巴巴的問:「張宛……妳該不會是真的打算嫁給我吧?」
張宛輕輕攪動著杯子裏的酒,一雙眼睛幽幽地盯住我,聲音沙啞地說:「我喜歡你啊,夏澄江。
除了你,我還能嫁誰?」
心髒猛地揪了起來,我頓在那裏,完全不能言語。
喜歡,卻永遠不會是愛。
我絕對無法成為張宛的白馬王子,因而也不可能將她從痛苦裏救出來。
感覺上,這女人和我實在是太過相似了,同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同樣注定要有一場苦戀。
如果有必要,我或許真的會娶她,即使……我心裏愛著的是另一個人。
那一個……永遠冰冷無情的男人。
酒吧裏樂聲震耳,我和張宛卻隻是靜靜地對視著,默然無語。
麵前坐著將來可能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我卻隻是瘋狂地♀
「夏澄江!」
林渝推了推我的肩膀,微惱地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喝酒!就算真的喝醉了,也不準找我來善後!你到底有沒有記性啊?」
我也不答話,隻裝出醉酒的樣子衝他微微一笑,手腳並用地纏了上去。
林渝掙脫不開,隻好回抱了我一下,拖著我的身體往前走去。
幾步以後,他似乎又想起了禮貌的問題,於是折回原處,生疏有禮地問:「張小姐一個人沒問題嗎?要不要我送妳回去?」
張宛漫不經心地瞥我一眼,淡笑道:「不必麻煩了,我還要再喝一會兒。」
她此刻雖然笑靨如花,雙眸裏卻全是深不見底的痛苦。
一醉方能解千愁。
張宛比我痛得厲害,所以她需要更多的酒精來麻痹自己。
離開酒吧之後,我便一路裝睡。
直到林渝把我搬進家門,才突然使力將他推倒在了地上。
「夏澄江,你又要發瘋了?」
林渝抬腳踢我,狠狠地問。
我什麼話也沒說,隻是低下頭去胡亂親吻著。
同時伸出一隻手,摸索著解開他的衣扣。
他突然不再掙紮了,僅是冷冷地看著我。
「你知道強暴要判多少年嗎?」
我愣了一下,停下所有動作,將手貼在冰冷的地板上,苦笑。
「你明明知道,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我若隻是想要你的身體,早就不知得逞多少回了。」
就因為,我總是愚蠢地奢望他的心,所以才會更加痛苦。
林渝閉了閉眼睛,輕輕地說:「你若當真隻喜歡我的身體,那倒還簡單些。」
心髒一陣痙攣,我瞬也不瞬地盯住他,近乎哀求的問:「無論我如何喜歡你,你的答案也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不喜歡。」
頓了一下,他又特意加重語氣補充道:「永遠。」
回答得幹脆利落,連一點點猶豫都沒有。
「我真的……沒有任何機會?」
他緩緩睜開眼睛,眸裏倒映著冷冷的光反問:「夏澄江,你究竟喜歡我哪裏?」
太多了。
我可以有一千個不喜歡他的原因,卻更可以尋出一萬個非愛他不可的理由。
我仍是緊壓著他不放,淺淺地笑,「怎麼?凡我喜歡的地方,你都要改掉嗎?」
這原本隻是一句戲言,結果,林渝卻是猛地一窒,急急別開了眼睛。
……猜中了嗎?那一瞬,我隻感覺全身冰冷,似連心髒也要結冰了。
我認識林渝十幾年,自然知道他有多麼冷酷無情,卻如何也料不到,他竟會狠心到這種地步。
「哈哈!」
我趴在他身上,幾乎笑岔了氣。
「林渝,你其實……根本就是外星人吧?」
若換作別人,就算真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