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都打點好之後,我和天真帶著小哥先去了一趟醫院,做了一個全身體檢,開了一些營養藥瓶,醫生建議每天來醫院做個複健治療,他很驚訝小哥幾乎半癱瘓的身體狀況,但檢查下來,身體器官倒沒怎麼損傷,隻是大量的缺少營養。
天真給填了一張複健的基礎表格,把一年的錢都先付掉了,隨後我們就回了家。-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就像是流水賬,硬要記錄的話,無外乎就是我閑著,看天真整日在店鋪和小哥之間來回轉悠。
即便是焦頭爛額,我還是看的出天真是很開心的。
這叫什麼?讓我想想,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那誰誰打了誰誰,另一個還願挨。
誰誰來的?
我撐著下巴蹲在石階上看天真和王盟說店裏的事情,腦袋裏自動把那誰誰替換成了眼前的人。
小哥除了能眨眼和轉動眼珠,基本就是像個殘疾人士,整日癱在輪椅裏,天真有事要辦的時候,就會把他推到我院子裏來曬太陽,沒事辦的時候,他就和小哥一起在我院子裏曬太陽。
我個大老爺們兒整日不是和姑娘待在一起而是這兩人磨嘰在一起,怎麼想都不得勁,但是不得不說,三人一起曬太陽的日子,美好的讓我以為是個夢,而且我還一點都不想醒過來。
“小哥。”這一日天真去了店裏,我一邊吃著橘子,一邊跟我旁邊的悶油瓶說話,“你說這日子一晃就過去了,天真也沒想找個人好好過一輩子,前幾日我還看有姑娘偷偷在巷子口盯著天真看呢,你對這事怎麼看?”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故事寫的很淡,可能會有很多傷感的地方,但絕對不會虐,也不會BE。放心=3=
☆、四
小哥自然是不會回答我的,或者說他連想回答的能力都沒有,我咬著橘子砸吧嘴看他,他一直動也不動看著天空的眼睛緩緩眨了眨,隨後斜眼朝我看過來。
“天真那小子和胖爺我不一樣,胖爺我皮糙肉厚,要找個中意的姑娘不難,難得是人家看不看得上我,他和你也不同,就你那九級生活殘障外加永恒一張南極冰山臉,就算你長得帥,人姑娘現在可現實,長得帥隻能遠觀不可褻玩,找老公那得實打實,樣子看得過去就行,最重要的是前途,是房子,是存款。”
我嘀嘀咕咕在小哥耳邊念叨,“天真要哪樣都有,那可是金龜婿,而且樣貌還好,我看他也該差不多找個姑娘了,你覺得呢?”
我故意說的隨意,其實就是想看看小哥的反應,天真為了他也算是操勞了小半輩子了,你說人有多少個十年可以等啊?當然天真不是女人,沒有什麼吃青春飯的問題,等一等也就等一等了,可問題是,這要等也得有個盡頭是不?要是小哥沒這想法,或者他好了以後又要走……
說實在的,這兩個都是我兄弟,我說不好更偏袒誰,但就感情上來說,我是肯定站在天真這邊的,小哥若是不回應,那我也好早點勸天真放棄了,若是有反應,那自然是好事。
小哥沉默著聽我說完,臉上沒有表情,我就撐著下巴看著他,慢慢就有些走神。
可能這個時候走神挺詭異的,但我確實走神了。
我想起了雲彩。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想起雲彩了,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去巴乃的情景,具體的細節都不記得了,但是唯獨雲彩看著悶油瓶的情景我卻記得很清楚。
夜晚的篝火,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