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覺醒來,秦末就感覺到身邊有人。
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麵前沉睡的左南臣。
一隻手臂把她圈的緊緊的。
秦末微微動了動,要起身。
左南臣就醒了。
磁性的性感聲:“怎麼了?”
秦末臉蛋泛紅,軟糯糯的聲:“去洗手間。”
秦末拉開左南臣的手臂,就要下床。
整個身卻直接被抱了起來。
秦末慌亂的聲:“左南臣,我是去洗手間。”
左南臣冷掃秦末腿上的紗布,冷冷的聲:“你腿受傷了,少走路。”
抱著秦末就往浴室走。
“我又沒有殘廢,雖然傷了腿,但是慢點走,還是可以的。”
“不行,玻璃割傷的傷口有點深,一直走路,那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好。”
霸道至極,把秦末放在了馬桶上。
看著杵在麵前一動不動的男人。
秦末忐忑的聲:“你出去”
左南臣眉心緊擰。
“不出去。”
秦末臉蛋刷的紅透了。
“左南臣,我是上廁所,難道你還準備看不成。”
左南臣暗啞磁性的聲:“怕你不會,教你。”
秦末瞬間用著沒受傷的腿朝著左南臣踢去。
羞的無地自容:“出去,壞蛋。”
左南臣唇角勾的更甚,大手揉了揉秦末的頭頂。
喉間一哽,暗啞低沉的聲:“嗯,我壞,在外麵等你。”
左南臣出去了。
秦末才鬆了一口氣。
不要臉,是不分前世今生的。
秦末解決完生理需求,衝了馬桶。
外麵就傳來了霸道冷酷的聲。
“不許自己站起來。”
秦末的手一抖,這人,一直站在洗手間門口?
那她噓噓聲都聽到了?
秦末此時纖細白皙的脖頸都紅了。
聽到擰門鎖的聲,立馬把褲子往上拉。
“左南臣,你太不要臉了。”
左南臣大步走了過來,掃視著秦末的褲子,抱起她,唇角勾起:“末末,真想看你,本少會直接扒了這幾層布。”
不要臉,研究她生理結構嗎?
坐在床上
秦末立馬從左南臣懷中逃開。
隔了一米的距離,水眸盯著他。
“左南臣,我是受傷了,但是自理能力還是有的,你不能禁錮我。”
做了一個夢,夢見他把她關起來了。
左南臣冷沉的聲:“我已經給你班主任請假了,這段時間在公寓裏休息,不許出門半步。”
果然。
秦末臉色泛白,水眸濕噠噠的泛著淚意,撇著唇:“我就知道,你想把我關起來,這件事發生了,學校也對我懲罰了吧?什麼懲罰?”
她傷人了,盡管不是她先動的手,但在那麼多人麵前,她劃傷了李彎彎的臉。
左南臣鷹眸深邃,暗啞的聲:“嗯,開除處理。”
秦末瞬間臉色慘白無比,顫抖害怕的聲:“開除?”
她本來的想法是,嚴重警告處分等等,但是卻沒有想到直接開除。
左南臣嗯了一聲,撫摸著秦末的臉蛋。
低啞的聲:“不哭,這段時間就在公寓複習,有不懂的我可以給你請家教。”
秦末搖了搖頭,淚刷刷的往下掉。
“不行,我要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