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斷揉在中心那小小一個字長什麼樣子。

沒法子,我抽中了。

隻好去。

去保護那個什麼鎮遠將軍。

NND。

天底下還有比當保鏢的殺手更倒黴的嗎?

晦氣。

什麼?保護君上?

不一樣。

那是等刺客送上門的時候跟君上討幾個活口好拎去問話的行當。

而且,莊子裏防務重在來往信函文件。

還有些稀世藥材,好鐵利器。

二、

這鎮遠將軍比我長了兩年。

不過二十一歲,繃著臉在看地圖。

消息上說,他自幼喪父,孤兒寡母。

老爹死在沙場上,家傳刀法大半是自己學的。

前幾個月那蠢皇子督軍失策,軍心不穩。

朝裏,還有他那個舅舅,把他推過來。

據說他謀略不錯,武功了得。

另外自然因為邊關有他老爹餘威,以及麾下的舊部。

裹裹披風,我在帥帳一角入定。

原本是要遁到暗處的。

否則那幾個手下怎麼肯商量戰事。

可他客客氣氣說。

--大俠,外麵下雨,你裏麵坐罷。

哦,好,那就不必了。

當作沒有看到指責的眼刀。

其中一個絡腮胡子瞪得眼睛都圓了。

還有個綠豆眼的軍師目光也銳利得很。

去。

誰管你們。

掛帳子上又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反正我已經包得夠嚴實了。

上了易容又戴了麵具,不怕被認了臉去。

好在春季邊塞苦寒,依舊冷峭,如此穿著倒也不悶熱。

不過,那個皇子來時,還是隱了。

這紫袍爛貨,良久沒沾瓊釀美女,脾氣似乎又長了一節。

三、

第二十六個夜裏,處理了五個偷偷摸過來的蒙麵人。

留了兩個活口,扔給夜巡的。

蹙眉,這已經是第二批了。

點子比上次的硬了些。

次日又逢帥帳議事,沒有人再看我。

我依舊窩在一角。

哈欠--

戰事吃緊。

昨晚那樣的,要是來上三四十個,我未必保得了他周全。

下批點子若更硬朗些,就得給樓裏去個信了。

算啦,去洗個澡。

昨天上場殺敵,護了他一整天,馬味血味汗味,全裹披風裏,熏著我了。

趁武將們都在,沒什麼不放心的。

若是這樣也能讓刺了去,樓裏賞罰分明,最多令我去摘了敵帥腦袋亡羊補牢,別的和我也就無關了。

兩柱香後回來,他們果然還沒有議完事。

那皇子不知什麼時候也在裏邊了,我也就沒有進去。

伏在帳頂半眯眼養神,打了個盹。

太陽暖暖的,天藍藍的,帳頂寬寬的,睡覺的好地方。

(--正常人能睡那地方嗎?三千界十分疑惑。)

待他們走完人,已經是月朗星稀了。

我用了幹糧,喝了些水,閃進帳內。

他又在研究地圖。

還在一個沙盤裏堆堆弄弄。

見我進去,指指桌上盤裏的粽子。

今天已經端午了麼......

端午......

五月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