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我這個法子,能叫男子不和女子有肌膚之親,便可以育了孩子。

我腦袋昏昏,不明白。

--你知道的,魚水之歡,女子沾了雨露而孕。對麼?

點點頭。

--那雨露,未必要同床共枕才沾得。對麼?

還是點點頭。

想了想,又有些不明白。

頭依舊很昏,忍不住合上眼。

嬰兒哭得竭力。

真碎碎吻著,貼過來。

自己的唇舌被輕輕咬著,微微刺痛。

略略清明了些。

--自然,這不碰人便孕了孩子的法子,有些竅門在裏頭。那些呆會再細細說於你聽。

這語氣,現下還要說什麼要緊的事?

--我先頭瞞著你,是因為這世間,女子產子總有個萬一。即使有莫白兩個,也不能十成十擔保。現下,七冥你了了了麼?

點點頭,抬手慢慢回抱住他。

我,想東想西前,怎麼就忘了問他一句。

--這種法子聽所未聞,你一時想歪了,也怪不得你疑我,懲戒就免了。

柔聲低語,熱熱的拂在耳邊。

竟然,先替我找了借口了。

真果然是舍不得怪我的。

隻是,免了懲戒,好像有些......

可惜。

--小罰麼,晚上慢慢算。

語調裏忽然帶上了笑意。

我麵上一熱,脈搏忽然快起來。

--現在不成,冥。

真的聲音也有些啞了下去。

--冥,你聽好了,那法子很好用。隻是......

隻是怎麼?

--我不計較香火的。

哦?

--莫懷疑。

哦......?

--那法子,其實,用在你身上了。

越過真的肩,我盯住那個哭得有些累了的皺皮猴子。

--你曉得的,我要弄些你的雨、露,再容易不過。

扔下一句調笑,真鬆開我,急急過去,繼續給那個小東西換尿布。

一邊還回頭扔了句,理所當然。

--要是開始就和你說了,莫說你會怎麼猶豫,還非得擔十個月的心不可。所以,這事,就先斬後奏了。

頓了頓,又補充了句。

--當初你可是應了我的,你別想給那人什麼名分。

我木然,動彈不得。

根本,不太明白他後來,又在說什麼。

番外 兩個爹爹一個娘

誰害誰

當日晚。

子時剛過。

那嬰兒忽然又哭起來。

我心裏還紛雜,本就睡得不深,陡然被驚醒。

今晚第三次了。

真哈欠著起身,點燈過去,不知他如何擺弄了會,哭聲慢慢小了。

--小手指不知怎麼戳了被麵縫線裏,夾疼了。

他回來,吹燈,迷迷糊糊嘀咕著解說了一句,躺到我身邊,攬了我,困過去。

我看了會帳頂,替他摁好被角。

還是覺得那像是他的兒子。

這一日下來,除了喂奶抱去請的奶娘那裏,其餘都是他一手包辦。

真叫我試著替那小東西換尿布,結果,尚未近身,便已經噎了哭聲。

竟是被殺氣嚇的。

那個淺淺,低低,小小的呼吸,的確和我有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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