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自己跟莊燁一模一樣的臉,秦維賢難免睹臉思人,從而不由自主的會親近,一方麵又因為自己的胸腔裏跳動著他愛人的心髒,不由自主的又產生些恨意,而如今再看,秦維賢眼神冷冽,完全就是一副厭惡憎恨的樣子,是胥克念嗎?自己努力了這麼多年沒有做到的事情,讓這麼個贗品做到了?
“關於市場部經理王偉辭職的事情,我已經接到通知了,因為父親身體不好。。。”
秦維賢說完這話,還意味深長的看了莊樺一眼,莊樺聽到“王偉”這個名字,心中卻意外的沒有什麼感覺,既不是以往看到莊燁跟秦維賢在一起時那種憎恨煩躁,也不是後來看到胥克念跟秦維賢在一起時的厭惡不屑。此時好像那顆心髒完全不屬於自己,有規律的跳動著,一下一下,鏗鏘有力,但也僅僅是跳動而已。維持生命的體征,就如同秋末掛在梧桐樹上的那些零星的黃葉子,你說它死了嗎?它還好好的掛著,你說它活著嗎?隨便一縷輕風就能輕易葬送生機。
從此百花紛謝,春景漸消,笑不見,聲不聞,那些故去的繁華歡好,不過是浮生一夢罷了。
“。。。所以就是這樣,莊總對輝景比我熟悉,我也就是以股東的身份旁聽一下。。。莊總。。莊總??”秦維賢看著莊樺根本就沒有在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提高了音量再次喊道。
“隨便吧,聽總部安排。”莊樺說完這話,便走出了會議室。
“。。。。。”與會的高管們多多少少是知道些王偉跟莊樺的事情的,但是他們不會想到這隻是英明果敢才華橫溢的總經理跟王先生之間的私人恩怨,多年混跡於職場,擁有“成熟的辦公室鬥爭經驗”讓他們判定這是一場,激烈的高層鬥爭,王偉素來是莊樺的人,現在王偉離職,對莊樺一派是多大的打擊啊!!於是本來站好隊的又有些猶疑,還沒來得及站隊的也在苦苦思索。會議終於在人們各懷心思而顯得謹言慎行的壓抑氣氛中結束了。
待人們全部走幹淨之後,秦維賢鬆了口氣,癱軟在椅子上。
“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累呢?”胥克念也從剛才那個緊張兮兮的氣氛中緩過來沒多長時間,繞在他身後給他揉著太陽穴。
“就是累,比我在秦氏傳媒都累,娛樂圈吧,水是挺深,雖然麵向媒體,但媒體需要報道明星動態增加媒體的銷量,我們需要媒體的報道增加明星的曝光率。明星也好,媒體也罷,畢竟有共同麵對的普羅大眾。所以隻需要在裏麵玩玩三國誌掣肘一下就可以。不過這個破酒店,我就搞不懂了,不就是個住和被住的關係嗎,市場部經理,不就是選個能找到更多房客的人才嘛,怎麼這會開的就這麼晦澀呢。也不知道莊樺平常是怎麼管的。不管了,走著,咱倆吃點東西去,餓死我了。”
兩人起身下樓往車庫走去。說著說著,秦維賢想到今天莊樺吃癟的樣子,就又不由自主的幸災樂禍了幾句。
“哎,你別這樣。我剛才觀察莊樺的反應,覺得他心情好差。你打電話給王偉,是有點過分了,這些年我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回頭去看我們仨,我哥這個人呢,從小就偏執,搶我的東西,搶爸媽的寵愛,甚至搶你,其實就是想要一個獨一無二,他可能恨我為什麼要跟他是雙胞胎,雙生就算了為什麼境況又如此不同,他心思重,我死了之後你對他的態度也還是那樣,好不容易有個王偉出現,對他全心全意,他本以為總算找到了獨一無二,結果還是如此不堪一擊。。。”
“你給我過來!”秦維賢實在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直接拽過胥克念,在他腦門上重重的彈了一下:
“我說你們倆真的是雙胞胎嘛?還是說雙胞胎也是S和M成對出現的啊?什麼叫獨一無二?這世上有獨一無二嗎?你讓多子女家庭的人還活不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