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段(1 / 2)

衫,乖巧的叫了聲:維賢哥。秦維賢則友好的衝莊樺點點頭,接著就豎著眉毛跟小莊燁挑釁:“你看你哥沒事兒就看書,你呢,沒事兒就傻站著當電線杆子。”然後兩個人就開始吵吵,莊樺端著書,在一旁麵無表情的看。

胥克念突然就醒了,這個夢到底以前發生過沒有,他也不記得了,但卻記得夢裏莊樺那雙又冰冷又孤獨的眼睛。

第二天早上,秦伯約要去莊家,胥克念也要跟著去,秦維賢勸了半天未果,也隻好跟在屁股後頭。到了莊家,院子裏的瓊花已經悉數凋謝,掉在地上白花花的一片。

客廳裏莊媽媽在嗚嗚的哭,臉上精致的妝容早已不見,頭發亂蓬蓬的,鼻涕眼淚糊了滿臉,莊幼安的表情比莊媽媽理智些,但也壓抑的很。在看到秦伯約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暗下去,秦伯約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就挑了個離他近的地方坐下了。他往秦伯約身邊蹭了蹭,撇了撇嘴,終於靠在秦伯約的身上放聲大哭。

莊媽媽看到胥克念來,瞳孔一縮:“我。。。那天。。小。。小樺說。。你是。。是。。”

“我不是。”胥克念不待她說完,就否認道。秦維賢和秦伯約顯然未料到他會這麼說,一齊看向他。

“可是他說。。。。”莊媽還不死心,又問道。

“他說的不一定都對。。。。伯母,您節哀順變。”

“嗚嗚嗚,我沒了小兒子,現在優秀的大兒子也沒了,可讓我下半生怎麼過啊。”

“你本來是可以有小兒子的。”秦維賢冷冷道。

“秦維賢!”秦伯約瞪了兒子一眼。

“嗚哇哇。。。”莊媽媽許是又想到了小兒子死的真相,再一次放聲大哭。哭著哭著就突然捧著胥克念的臉:

“小。。小樺沒有說錯。。沒有。。你看。。你眼睛裏的痣,跟我小兒子的痣的位置一模一樣。。你。。我知道你的,你是大明星。。你認我做幹娘好不好?!”

“伯母,您自個兒保重身體,我爹媽健在,他們對我很好。我也沒有認幹親的打算。”

“你。。你是不認媽媽嗎?啊?小燁,你從小就倔,不聽媽媽的話,什麼什麼都不成器,還想去學畫畫,學鋼琴這些沒用的東西,不許去!你看你哥。。。。”莊媽似沒聽見他的話一般,突然拿出很多年前訓斥莊燁的姿態來,嚴厲的嗬斥著胥克念。

“伯母。。。”胥克念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可以在秦維賢秦伯約麵前坦白自己的身份,卻不願意對自己的母親坦誠相告,莊樺那天有句話倒是說對了,莊媽媽的愛都建立在兒子可以為她增光的基礎上,說實話他不太能理解為什麼會有這種母親,無論是文學作品,還是胥媽媽,都不似她這般功利又虛榮,她就連剛才,都在說“優秀的大兒子沒了”,重點不在於兒子沒了,而是“優秀的”載體沒了。

“我大兒子可能幹了,寫小說,編劇本。。。”直到他們告別,莊媽媽還在自言自語著。

“從小樺走了,她就一直這樣。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我那天讓家庭醫生看了看,說她。。。精神狀況。。也不太好。。。”莊幼安將他們送到門口時,這樣跟秦伯約說。

“那就送精神病院。”秦伯約意外的沒有多做寬慰,而是轉身就走。

在路上秦伯約拽著胥克念的手,良久來了一句:“幸虧你不像她。好孩子。”

報紙上對於莊樺的去世做了詳盡的報道,褒貶不一,莊樺的才華沒有辦法否認,而且圈子裏的諸多大腕都曾跟他有過合作,就算如今莊樺牽扯進秦維賢和胥克念的命案,但那些曾經共事的事實是想摘也摘不清的。於是有人照例發微薄祭奠,有人借機黑黑死人出出名。喬桐意外的沒有狡猾的避開熱點話題,而是難得做了次正麵回答:

“你們搞新聞的,應該知道你們圈子裏很早有個外國人叫郭士立,創辦了中國第一本雜誌,他被稱為“牧師和強盜、江湖郎中和天才、慈善家和騙子的綜合體”我如今隻能說,曆史總有巧合。對於你們來說,挖掘莊樺,可以讓你們這個月的獎金顯得漂亮些,對於受眾來說,權當是看個八卦。對於莊樺而言,我們討論什麼,都與他無關了。”

這個事件裏唯一的獲利者就是《誰怕》的出版方,趁此機會大肆炒作,一會兒是不改一字完整上市,一會兒是分為上下兩冊,一會兒又是有改編成電影的打算。各種折騰弄的此書一年後上市時賣的極火,還不用給作者抽成,再沒有比這個更美好的事情了,至於莊樺複雜的一生,隻是作為炒作的素材被反複提起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過渡章。。。。

交代下莊家二老。。。。。

63、出櫃之難

胥克念出院後,並沒有立刻複出拍戲,用邵遊的話說,好歹現在也算是個腕兒,不用那麼急,於是在家裏陪陪胥爸爸胥媽媽,去秦伯伯那裏逛逛,跟秦維賢到處走走。再有閑暇,也就學習時下的年輕人沒事兒發幾個微薄勾勾粉絲。

就這樣沉寂了大半年之後,邵遊看他各方麵都恢複的不錯,於是也就為他接了幾個安全係數比較高的片子,喬桐其實是很困惑的,走了個水長東,又來了個秦維賢,在秦維賢又一次接通了喬桐的私人電話叮囑他萬萬不可給小念安排危險戲份時,喬桐終於忍不住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