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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型微型機甲!

“不過不是這種黃色,是淺粉紅的。”林夫人忍不住笑起來,“我一直要求我女兒學著做家務,我先生卻很支持她學那些軍事知識。我埋怨他太驕縱女兒,將來孩子嫁了人會很狼狽,他就默不作聲地買了這個東西來,說是做女兒將來的陪嫁,有什麼家務都可以幫著她搞定啦!”

“咦,好棒啊!這種機甲很有趣,我剛剛查到,它是一個民間機甲愛好者聯盟設計的雛形,就連主芯片都是完全自主研發的!”澈蘇看了看林夫人那如聽天書的神情,趕緊補充一句:“總之您女兒將來做家務的事,的確可以不用您費心了!”

“是嗎?”林夫人忍俊不禁,“希望她將來嫁人以後,不會把廚房燒掉就很好啦。”

也跟著她笑起來,澈蘇的黑眼睛彎成了一個明亮的月牙兒:“我爹也是這樣的啊,我跟他說我好討厭做飯,於是從小到大,在家裏他就沒有讓我下過廚哎。”

凝視著他,林夫人的眼光柔柔的,帶著適當的勸慰:“那麼,就算遇到什麼事,也不應該躲著家人不是嗎?”

愕然地看著她,澈蘇慢慢聽懂了她的意~

他調出了一輛純黑色的車輛照片,為難地指著照片上的車輛牌號,000開頭的特殊牌照赫然在目:“當時隻注意到它的車牌很特殊,我完全忘記了排查它。今天上午我無意間亂看,卻忽然發現,這輛車——也隻有這唯一的這輛車,在通過第一個路口後,出現在第二個路口的時間,似乎顯得有點長……”

死死盯著那輛車後的特殊牌照,原碧海緩緩眯起了一雙鳳眼。那代表著軍方最位高權重的幾位將軍的專車,沒有疑問。

短暫出神後,他轉頭問:“時間有點長是什麼意思?長到可以遇見一個人伸手攔車,再將他救上車?”

“是的,可以。”那名技術員重重點頭,“理論上說,做這樣的一件事,隻需要半分鍾就足夠。”

“查牌照了?”原碧海淡淡發問。

“是,查了。所以我也覺得,可能真的是我胡亂疑心了。”技術員撓撓已經亂得一團雞窩似的頭發,笑得異常窘迫:“頭兒您別罵我,我也知道著沒啥可能,隻不過……”

“夠了閉嘴。”原碧海終於忍不住,冷冰冰拍了一下桌子,“說出名字來,就算是謝將軍又怎麼樣!”

被他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那技術員迅速站起身,“啪”地行了個軍禮:“報告頭兒,您真是神機妙算!不錯,就是謝詹將軍名下的專用車,事發當晚路過了那裏!”

愕然盯著他,原碧海搖搖頭,揮去腦海中荒謬的感覺。謝詹將軍一直在前線,這是毋庸置疑的,那麼,到底是誰在開那輛車呢?

“頭兒,要繼續查嗎?”

慢慢搖了搖頭,原碧海的眉頭皺成一個深深的“川”字。這應該隻是一個小小的意外,或許還是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地下管道的各個出口,那才是真正最有可能被澈蘇逃脫的地方。

可是……望著那名下屬轉身離去的背影,他沉吟一下,終於還是加了一句話。

“不用驚動謝將軍了,你去跟苗東隊長說一聲,派個人去查查看。”

郊外的那座小洋樓,和往日一樣,平靜地籠罩在午後的陽光中。四周的景物一片祥和慵懶。

似乎都沉浸在愜意的午睡中,洋樓裏靜悄悄的。隻有二樓的那間客房裏,有人依然憑窗而坐,賣力地忙活著。

地上一塊油氈毯上,擺滿了大堆的各色零件,濃重的機油味道充滿了整個房間,從微開的門縫中鑽出去,飄蕩在原本洋溢著田園甜美氣息的小樓裏,顯得有點兒古怪。

悶著頭,澈蘇專心地把滿地的零件一點點組裝起來。靈巧的雙手下,那些可愛的小東西就像在歡快地舞蹈,飛快地、準確無誤地跳躍上該在的地方。慢慢的,被他拆解地七零八落的那台粉紅色小機甲重新恢複了原先的模樣。

隨手把長長的黑發束在腦後,澈蘇睜大眼睛,極其小心地在機甲敞開的胸腔的主芯片集成板上重新排線。紅紅綠綠的電線和傳輸線整齊有序,纏繞和走線的方式井然有序,猶如美妙的畫麵。

半晌後,聚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