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輕紗的陽光,我嗅著長風撲麵而來的清新,腦海裏想著的卻是大海那一望無際的蔚藍和飛翔其上的白帆。
然而那一年的冬天來的格外的早。水麵結了層薄薄的冰,普通的商船已經無法通行,我和父親隻好卷起包裹回到凱爾鎮。我的母親對父親通常都十分冷淡,雖然她是個溫馴的女人。這是可以理解的,長年的風吹日曬和辛苦勞作讓我的父親看上去比他的實際年齡還要老上十多歲,而隻用在家裏做點針線活的母親一如既往的年輕美麗,和她嫁給我父親時相比,也不過是多了些成熟的風韻。
我已經記不得具體是哪一天,父親發現了母親懷有身孕。算起來,她懷上孩子的那天,父親正在斯特拉斯的碼頭,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與她歡愛的究竟是誰。我的父親解下腰帶,將她細膩白皙得如同羔羊的背部抽打得紅腫發紫,血跡滲了出來,將腰帶染得斑駁。而她隻是垂首跪坐在地上,抱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緊咬著嘴唇任由父親鞭打,眼淚滑過姣好的麵容。
我的父親發現了站在門邊無聲觀看著的我,他用腰帶綁住了母親的雙臂,然後叫我過去。他說我已經十二歲了,是時候長成大人了,那時我並不理解他的意思。他讓我親吻我的母親,我看著她那小鹿般溼潤的眼睛,眼眶紅紅的,便輕柔地拭去她的淚痕,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小口,她卻哭的更厲害了。
我以為是我弄痛她了,好想為她擦幹眼淚,卻又不敢碰她。我的父親揪著我的頭發把我拽了起來,狠狠給了我兩巴掌,然後扒下我的褲子,捏起我還沒長大的口粗暴地擼著,我被他弄得十分難受,試圖推開他,卻被他鐵一般的手死死摁在牆上。母親在旁邊哭喊著,讓他住手,不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我還不明白父親要做什麼。
當我克製不住變得愈發粗重的喘熄時,父親鉗住我的下巴,用力掰開我的嘴,將他的舌頭伸了進來,野蠻地向深處探尋。我忍不住咳嗽了起來,他才放開我,將我扔在母親身上,命令我對她做一樣的事。他站在身後指點著我的動作,怎樣扶住母親的後腦,怎樣用牙齒和嘴唇分開她緊閉的口,他將我的另一隻手擱在母親的口上,讓我順著窈窕的形體撫摸下去,指尖掠過口,滑過腰際,在肚臍附近劃了個圈,最後從兩腿間進入,找到可以深入的洞。
他讓我把自己口塞進洞裏,如果我不想被他用來演示怎麼插的話,最好自己趕緊摸索出來。我的口早已漲得難耐,母親似乎有意配合,很快我就扶住她的口將口插了進去。她的身體後仰成一張弓,我則被下方包裹著溫暖的緊致筷感衝得頭腦一片空白,父親扶著我的腰帶了兩回,我就找到了節奏。達到頂峰的口綻放在母親淒厲的哭號中,我覺得我的靈魂似乎漂浮在極樂天堂。
父親將哭得癱軟的母親架起,擲在床上,拎起她的雙腿向我展示一前一後兩個洞。他讓我去試試後麵那個,我照做了,隨即我就發現自己更喜歡從後麵上,因為這個姿勢可以完全將母親抱在懷裏,可以將頭枕在她肩上,可以口著她的耳垂讓她發熱。父親從前麵加入,他比我有力道,節奏完全掌握在他那裏。母親纖細柔軟的身體被我們兩個衝得不住搖擺,她已經流不出眼淚了,隻能無聲地哀號。
我從沒體驗過這樣的快樂,漸漸地我忘卻了母親的感受,直到她被徹底弄昏過去,我才問父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給母親造成了很大的痛苦。他說母親也在享受,雖然痛苦,但快樂更多。他還說這是因為女人天生性淫,不管哪個男人插她們這兩個部位,她們都會開心得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