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背靠在牆上,從記憶的深井中打撈起碎片。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把他當成不可戰勝的神——你知道的,畢竟是他創造了我,就像傳說中的至高創造了人類——事實上不僅僅如此,他仿佛超然於世界之外,沒有什麼塵埃可以沾染其上。
側過頭,正迎上罐頭滿臉呆滯。“聽上去在講另一個人。”他咂了咂嘴。
記憶確實是會騙人的。我不置可否。
“他會讓你覺得很為難麼?比如強迫你去做一些事……我是說……”那位聖武士抓著自己的一頭亂發,似乎很難找到可以準確形容某種邪惡行為的詞彙。
我明白你的意★
↑蛋疼糾結星人
嗯……這章裏的伏筆貌似用不到了,因為最後結局要HE~
前幾章貌似有人反應人物崩了~這章算是一個解釋吧……我不太習慣人物是靜態的,一開始什麼性格,後來還是什麼性格,所以前後確實人物的形象會變。第一章和第二章在時間軸上相隔了好幾年,於是人物形象肯定不能是一樣的orz……其實阿蒼(阿白?)小時候和現在也不一樣啊望天……
☆、我和我的主人(五)
走廊裏果然空無一人。樓下的詩人換上了菲多提琴,纖細的旋律淹沒在樓下的女人們的嬌笑聲與男人們的高聲交談當中顯得斷斷續續,卻別有種撩撥人心的曖昧不清。我估計著他如果沒被人當成掃地出門的野雞,應該就是去樓下和酒鬼們廝混了,便循著聲音走了下去。
櫃台前那個穿多褶裙婦人已經不在了,據說愛美的女人都睡得早,我想她當屬其列。頂替她看店的是個局促不安的青澀小子,正結結巴巴地和兩個笑得齷齪的男人解釋他不是牛郎。我本來想問問他有沒有見到我的主人,不過看他很忙的樣子,也就沒打擾了。
大廳中心的四柱小舞台上此刻倚著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和台下那個潦倒的詩人調笑著,些許零散的字句飄進我過於靈敏的耳朵,似乎是那個小白臉念了首酸詩讓她倆開心不已。周圍也是差不多的景象,這些不知打哪兒來的流鶯們占據了多半的位置,她們俗豔的寬大裙子拖在地上,下麵還經常聳動個不停,也不知是鑽進了尾巴還是半身人或者更加糟糕的東西,如果我的主人藏在裏麵,我可不好意思一個個掀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百無聊賴地靠在櫃台上的模樣很像等待被吊的凱子,竟然有個肥得跟糖稀似的女人湊了過來,黏糊糊地掛在我身上。我摸著她的囗,她花枝亂顫地笑著,誇張得好像發生了海嘯,嗲嗲地跟我蜜糖甜心個沒完沒了。我故作深沉地跟她說她很像我去世多年的妻子,尤其是囗的大小簡直是一模一樣,她的笑容立刻像壞掉的奶酪一樣酸了下去,還勉強僵著身子不肯離去。然而當我伸出帶爪子的舌頭舔了舔下巴,告訴她我很喜歡她身上甜美的香味時,她就再也呆不住了。
沒有真的吃掉她,並不是因為我最近改吃素了,而是由於前段時間的暴飲暴食導致我的胃傲嬌了,對於難以消化的肥肉感到頗為膩口,更加偏愛結實的精瘦肉。不過此刻並非討論食譜的理想時段,確認沒有哪個裙子下麵能鑽出我的主人,我考慮了一陣,決定去地下室的賭場看看。
封閉的室內彌漫著刺鼻的酒氣、男人們的汗臭和劣質的煙草燃燒的味道,昏黃的燈光吊在天花板上,映得整個賭場仿佛浸在薄霧中似的影影綽綽。我撞開擋在身前醉漢朝離走著,桌前的荷官不像其他賭場那樣由年輕漂亮戴兔耳的小姐充當,而是疤臉或者肌肉虯結的大漢,凶神惡煞得能將孱弱些的小子嚇出尿來。疑惑之際,便看見旁邊有一桌似乎起了紛爭,這可不是一般賭場裏敲碎了杯子互紮的所謂鬥毆,雙方直接真刀真槍地幹上了,那刁根煙的荷官徑直走到二人身後將他們的腦袋一撞,扔到桌底踢了兩腳,又招呼圍觀群眾繼續下注了。
這裏也不是沒有妓女,但同樣不是好相與的。牆下的長椅上有對男女正在調情,女人穿著和櫃台那婦人類似風格的裙子,不過是天青色的,身上掛著不知是貝殼還是什麼小零件串起的項鏈。我猜她今晚沒打算和男人囗,因為那男人掀起她裙子的時候,蛇柄的匕首正別在她的靴子裏。
靠裏有張賭桌前圍了一大圈人,時不時爆出一陣叫好聲。仗著怪力,我撥開人群擠了進去,這桌沒有荷官,隻有我的主人舉著酒杯坐在桌子上,一腿撐在身前,另一腿垂在邊緣,隨意晃蕩著,好像他穿了褲子似的。他的對麵是個赤膊的大漢,臉色紅得跟豬肝似的,也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如何。
“選一個!選一個!”旁邊的人突然間紛紛鼓噪起來。原來兩人正在劃拳,卻是那大漢輸了。繃著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