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嘴角抽搐,瑟希爾的眼神更是因為他不恰當的用詞而深沉了許多。
“咳,”他輕咳一聲打斷了西裏斯全情投入的表演,“我想我們現在是在向鄧布利多先生道別。西裏斯,你可以稍後再和‘你的教子’討論稱呼的問題。”
他加重了“你的教子”這個詞組的讀音,以示警告,然後他繼續向鄧布利多微笑:“那麼,這次的拜訪我們都覺得很愉快,霍格沃茲還有一些事務需要處理,我必須告辭了。感謝您熱情的招待和真誠的問候,我會替您向西弗勒斯轉達的。”
好不容易在金發男孩詭異的眼神注視下離開了鄧布利多的海邊小屋,瑟希爾卻頭疼的發現,麻煩還沒有結束。西裏斯眼巴巴的跟在他們身後,像一隻被主人拋棄了的忠犬一樣盼著他們——具體說是走在他身邊的黑發男孩。
“……好吧,西裏斯。”瑟希爾無奈的說,“如果你能保證不惹麻煩的話,我可以讓你跟去霍格沃茲,反正今晚有聖誕晚宴,熱鬧一點也比較好。而你,我聽說你又惹你媽媽生氣了,所以你今年的聖誕節無家可歸?”
看著西裏斯的眼神從驚喜到誠懇然後到低落,瑟希爾好笑的看著已經攀到黑發少年肩膀上的手,和兩人之間的鬥爭與互動,他接著說:“你可以跟我們去霍格沃茲,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不能惹禍!不論是什麼形式的都不行!還有,不許和西弗勒斯拌嘴!”
後來的故事 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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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們就隻能答應這樣的條件。不論你們是否願意簽字,反正我們今天是一定會把這個男孩帶走的。你要知道,先生,麻瓜的法律在魔法界可是一點效力都沒有的,我們其實完全可以不用告知你們,直接帶走他。但是因為你們是這個男孩僅剩的親長,出於對你們的尊重,我們現在才會坐在這裏和你們談論這件事情。要知道做人須得懂得分寸,先生,太過貪心的下場就隻能是兩手空空。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俊美的男人呼出一口濁氣,跟這樣的兩個無知貪婪又愚昧的麻瓜談話,對於高貴優雅的他來說真是一種折磨。他撫弄了一下自己長長的鉑金色頭發,在這樣的環境裏呆著,他美麗的頭發都要受到嚴重的汙染了。
特別是……當他的工作還不隻是要和這兩個讓人厭煩的麻瓜談判……
“嘿!我告訴你們!不要想著勒索我們!你們虐待了哈利十多年!十多年!我沒有控告你們把你們關進阿茲卡班已經是看在哈利的麵子上仁慈的對待你們了!你們不要得寸進尺!否則我嗚嗚嗚嗚嗚……”
最後的話被鉑金貴族消音了。優雅的男人歎了一口氣,繼續假笑著麵對兩個有些惶恐但是仍舊做出張牙舞爪的姿態的麻瓜。
“德思禮先生和德思禮夫人,你們應該看出來了,我們的世界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像我一樣的好脾氣。事實上,在貴族圈子裏,我這樣溫和的性格是非常少見的。我身邊的這位,我的內弟,他就是典型的代表了。我想你們應當不希望遭受到……一些小麻煩。”
是啊……為什麼要讓這麼一個不理智不清醒的家夥跟自己一起來辦這件事?其實隻有他一個人會更加好辦不是嗎?還有固執的Lord,一點金幣而已,給他們又怎麼樣?即使是小龍的零花錢也能夠砸死這兩個沒見過市麵的麻瓜……
盧修斯有些不耐煩,他還想回去做個全身美容呢,再耽誤下去就隻能放到明天了。這兩個麻瓜怎麼還沒有考慮好?惹急了他,一個納特他也不會付的!
弗農的眼睛盯著紙上寫的那個數字,眼神裏充滿了貪婪:“可是我們養活了他那麼多年!難道就隻值這麼一點錢?才六千多英鎊!這十來年可不隻是他吃的穿的和住的!還有我們辛苦的養活他,照料他,送他去上學!這些絕對不隻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