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同時也在奴役他幹活,德思禮先生,需要我再次提醒你嗎?我們這裏有證據,可以證明你們這些年一直都在虐待那個可憐孩子。”盧修斯拿出了魔杖,威脅似的在手掌上敲擊了幾下,“同時,你們提供給他的生活物資,我認為那基本上可以忽略成本。那隻是一些垃圾,不是嗎?請你們做誠實誠懇的人,德思禮先生。”
弗農看著那根銀白色的魔杖,明顯的顫唞了一下,他的肥肉幅度很大的起伏了一下。然後他咽了口唾沫:“你們不能汙蔑我的人格!我絕對都是給他最好的!我——”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被消了音卻仍舊能夠自由活動的西裏斯正用他的那根魔杖指著那個油光閃閃的鼻子。
色厲內荏。鉑金貴族不屑的在心裏想,臉上卻維持著一貫的假笑:“好了,我想現在德思禮先生可以誠實的說明一下了,這些年你們到底是怎麼對待你們的外甥的。”
旁邊瘦成麻杆的女人像是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伸長了她那根本來就比平常人長的脖子,長大了嘴,卻沒有敢尖叫出聲。剛剛被靜音咒攫住的那一刻令她仍舊後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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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作為當事人可以參與意見?”
黑發的男孩出現在樓梯口,他已經穿上了自己黑色天鵝絨的巫師袍,雙手攏在寬大的袖子裏,留長了的黑色卷發在腦後梳成一束,被金色的絲帶綁得整整齊齊。
肥大得像是鯨魚一樣的男人看著那身名貴的衣料,大叫了起來:“你這個——!你從那兒弄來的這麼好的衣服!你一定是花了屬於我的錢!你這個小偷!無賴!雜——!”
他的臉憋得通紅,因為兩個魔咒同時釋放在他的喉嚨上,一時間他的呼吸都很困難。
“天哪,天哪!弗農!弗農!”佩妮姨媽尖叫著撲倒在她的丈夫身上,就好像他忽然之間死掉了一樣,“哦!我的天啊!你們把他怎麼了!你們把他怎麼了!”
“女士,我對於您的丈夫的教養感到遺憾。”俊美的鉑金男人漫不經心的收回魔杖,拉長了聲音說,“他完全不懂得禮貌是什麼,恕我失禮,他是在怎樣的環境裏長大的?難道他從來都沒有接受過教育嗎?像他這樣……唔……粗魯而滿嘴肮髒的人,居然毫不愧疚的對著一個貴族大喊大叫,隨意謾罵,這在我們的社會是可以要求決鬥和殺死對方的……”
當看到佩妮驚慌的神色時,盧修斯假惺惺的擺了擺手:“不不不——哈利還很小,他不適合進行這樣的決鬥,您不必為他擔心。作為他的友人,我想我很樂意代勞。”
說著他重新拿出了魔杖,指向了掙紮著卻因為已經嚇軟了腿而始終無法爬起來的弗農。在杖尖對準了那頭肥豬一樣的生物時,盧修斯又收回了自己的魔杖。
“哦……我想我或許僭越了……”說著他轉向西裏斯,以一種大狗從來都沒有親身體驗過的禮貌和客氣問道,“我的內弟是這個男孩的教父,我想他才更有權力替代哈利進行這場決鬥——你說是嗎,西裏斯?”
大狗激動地猛點頭,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兩步。
“嘿,你們可以了。”黑發少年從樓梯上走下來,向著兩個聯合起來嚇唬佩妮和弗農的大人搖了搖頭。然後他轉臉看向佩妮姨媽:“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我是不會在乎他的看法的。我隻問你,佩妮,你願意接受我的金錢補償,簽字轉讓監護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