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1 / 3)

手段,又搖搖頭。

遲瑞丟給他一瓶藥膏,"後頭也給他抹上,你在這使什麼水磨功夫呢?趕緊上!"

閆夢溪隻得遵命,分開腿,手指沾著催情的藥膏送進去。

徐冰每掙動一次,拽緊的手臂都痛得入心。額上起了一層冷汗,微張著嘴,從唇齒間輕輕抽氣。藥性引得身子漸漸泛紅,閆夢溪手指抽送一回,他就抖上一下。

遲瑞也看得火起,脫了褲子掏出東西,捏開他嘴要往裏送。

徐冰往後縮了一回,手臂痛得梗住。眼看那東西到了跟前,他怔愣著,一口血噴出來。

遲瑞大叫起來,一邊跳腳,一邊趕著找布子擦他的寶貝。擦完了轉頭就左右扇了他幾巴,"扮什麼貞潔烈婦呢?吐血!你再吐兩口我看看!"

回頭看見閆夢溪一臉不忍的停手,指著他鼻子又罵。閆夢溪隻得褪了褲子,架起他腿來,抵上去慢慢往裏送。

徐冰仰著頭,氣息越來越輕。

遲瑞催著喊,"你倒是快往裏送啊!"

"是啊,你倒是往裏送啊!"

閆夢溪低著頭,正琢磨第二句聲音怎麼有些不對,忽然瞧見一截黑色的刃尖從胸口突出來。

"少,少爺。"小鎖氣若遊絲的叫。

遲瑞驚得歪了臉。

"你怎麼進來......"話隻說到一半,吳拓從閆夢溪身上抽出黑刀來,一刀捅進了他腹中,跟著橫豎拉開。遲瑞叫得殺豬一樣滾倒下去。

吳拓再不看他,上前又結果了那護衛,拿著衣服給徐冰穿好抱起來。

"少爺?"小鎖怯怯的叫,湊前看他臉色。

"去,找些火藥燈油來撒開。"

小鎖趕緊應了,四下翻找,好在是上元節慶,閆夢溪府上也備的有花燈爆竹,當下一一拆了散在屋裏。小鎖點上火頭,看見遲瑞仍沒死透,躺在底下喘氣,他過去踩了幾腳,這才拿著火把出去。

吳拓抱著徐冰站在院子裏,看著火一點點起來。

小鎖上前來,輕聲道:"少爺,燒起來了,節慶裏放煙花本就容易走水,沒人疑心。"吳拓點頭道:"好。"

轉身便走,隨手一甩,黑刀沒進小鎖胸口又拔出來。

夜色已深。這條街巷在坊間外頭,有些偏僻。樹梢頭零落的紅紙燈籠雖是應節的物事,暗夜裏卻帶著說不出的蕭瑟。燈火的暖意隻是盈盈的一團,散不開,覆不廣。

吳拓背著徐冰靜靜往前走,鬥篷裹嚴了背上的人。

雪花飄散,輕輕落在他頭頸間。他脖子縮也不縮,肩頸的筋肉都硬著。徐冰窩在他頸側,伸手拍拍他肩頭。

"我沒事,別氣。"

"嗯。"

"別氣。"

"嗯。"

一路走一路低聲的說著。

吳拓肩頭濡濕了一片溫熱,血仍自徐冰嘴角不停滲落。

第 37 章

趕回府裏,寧筠帶著人迎上來。

"二哥傳消息過來,宮裏出事了。宮門關了進不去人,爹爹同大哥都困在裏頭,大哥傷了,好在性命安好。"

"遲相爺也在宮裏困住了,兩邊的人都看著宮中動靜,沒有多餘功夫。為著安定局勢,這兩日宵禁還沒下來,你兵符也交了,不如趁夜離京。"

吳拓並不應她,背著徐冰朝裏間走。一邊交代請大夫過來。

"這孩子怎麼了?"寧筠才覺出不對。徐冰揪住吳拓衣領,喘了口氣說道:"不用,我就是大夫。"

吳拓轉頭看他,半天點點頭,背著他往臥房去。

"小拓!"

"現在出城,走到城門定然給捉住,再等等。"吳拓頭也不回的說完,轉進裏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