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從蓉一起,我們來到了倉庫的所在地,可是我們卻發現,這個所謂的倉庫是一個巨大的山體中挖掘的巨型山洞,才在門口,我就看到了一個消瘦的男人正在一邊抽煙。
這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專門負責倉庫的大將……海鷗。
當然這個海鷗沒有得到東皇太一的洗禮,他依然是天仙境中期的高手,並不是什麼棘手的對手,傳說性格非常孤傲。
海鷗看到了我,他從一塊石板上站了起來,眯著雙眼,那細長的眼睛透露著一股凶光,就仿佛是要將我給吞噬一般,他說道:“我還以為誰呢,原來是西門慶的後代,西門求歡,西門大官人啊,你不去找你那群女人,你來這裏幹什麼?”
“海鷗,請你將態度放尊重點,我來這裏,必然是有我的事情,難道什麼事情都要跟你說麼?”我拿出了令牌說道。
他瞥了一眼令牌橫刀:“大總管的令牌?他怎麼不親自過來?”
“那個,其實昨天神教出事了。”一個雜兵在海鷗的耳邊說了幾句。
海鷗冷笑道:“原來是這樣,我早就說了,天羽那家夥頭上早已經長滿了苔蘚,頭上綠油油一片,他老婆月纖塵跟誰都可能有一腿,有這樣的女人在身邊,遲早是要出事,你看……這不是就被我給說中了麼?不過西門你過來,那是越權你知道麼?按照邪主的吩咐,你管得不是這一塊,你是管轄全教上下的文獻資料,我有權不給你開門。”
“混賬,你既然知道大總管那邊出事了,你還不給我開門,你這是討打還是欠揍?”我怒不可遏。
“西門,別忘了現在我是在執行任務,看守我們拜月神教的秘密,如果你出手了,那就相當於背叛神教,邪主會親自將你誅殺,就算你再怎麼牛逼,你也不是邪主的對手吧!”
“你……”我怒瞪著海鷗,這家夥分明是要找茬。
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從蓉的身上:“喲,來了一個生麵孔啊……西門,你帶著人過來是幾個意思?”
“他是我的幫手。”我如此說道。
“幫手你沒,就這麼說吧,你們兩人隻能進去一個,要麼是你,要麼是這個兄弟。”海鷗說道。
“海鷗兄弟是吧。”從蓉竟然走了過去,“兄弟是邪主新招募的人員,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說著從蓉丟給對方一個東西,海鷗看到了這個東西之後,手裏麵掂了掂笑道:“還算有點意思,得嘞,看在新人夠意思的份上,你們進去,但是醜化說在前麵,除了什麼幺蛾子,不管我的事情!”
我看了從蓉一眼,進入了被重重守衛的山洞中,我說道:“你給了他什麼東西?他怎麼就放我們進去了?”
“在你於外麵辦事的時候,我將西門留下來的資料都看了一遍,發現這個人的檔案了,這個叫做海鷗的人嗜酒,而且我給他的是一大瓶濃縮版的伏特加,估計是他聞到了問道吧。”
“伏特加?你為什麼將這個放在身上。”
“喝。”她看了我一眼。
“喝酒?”我不解。
從蓉歎了口氣:“戰鬥的時候,我會喝酒,因為喝了酒,我身上的痛覺就會被麻痹,尤其是這濃縮版的伏特加,酒精濃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隻要喝一口,我就可以義無反顧的去戰鬥,哪怕全身都插滿了劍,隻要我或者,就能夠殺人。”
她說的非常果斷,我也立刻意會道了,為什麼從蓉被成為劍魔,有如此的手段對待自己,再用殘忍的手段對付別人,如此的人物,稱為劍魔就再合適不過了。
我們進入的這個山洞,周圍都非常寬敞,在牆壁上也沒有加什麼裝飾,就是光禿禿的岩壁再加上一個個油燈而已,這些個油燈裏麵的燈油,味道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