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菲再次進入王家,好像真跟一個保姆似的。
可不?她每天都精心地帶著孩子,喂奶、喂飯,幫孩子手洗衣服,教孩子說話、學走路。她除了幹這些活之外,對王家一家人都非常尊敬,也夏蓮也是禮讓三分,似乎真是王家的保姆,守著自己的本分。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讓王家一家人對她胡一菲刮目相看。
一菲住過來後,周靜的氣色似乎好了些,但她的身體還是不太好,進入了倒計時階段。
胡一菲注定是個不甘寂寞的人。表麵上看,她似乎在守著本分,但這並不能按捺住她內心那顆不安分的心。這不,她又幾次挑逗英才,甚至直接拉英才去她的房間。
英才知道胡一菲的性格,也知道她沒有不敢做的事情,於是他處處提防著,特別是不能去胡一菲住的房間,否則他英才和夏蓮恐怕又要有麻煩了。
胡一菲自從與英才離婚後,倒也守住了自己的底線,沒有在外胡來,但這也確實讓她憋得有點難受,畢竟她還很年輕,火力旺,需求也蠻高的。
她也感覺自己很淒涼,閑著也沒人來光顧。其實,追她的人一直就沒有停過,姿色可謂這邊獨好!她是一個高傲的人,可不願意屈尊下嫁!如果再嫁人,也決不能低於英才的條件和水平,這又談何容易!
漸漸地,王家人沒把一菲當外人,又逐漸接納了她,時不時跟她說話,聊天。其實,她就曾經是這個家的一員。
這天吃晚飯的時候,胡一菲看到夏蓮不在,她就問:“英才,夏蓮怎麼還沒回來?”
“今晚她值班,不回來了。”英才隨口說。
“她也要值班呀?真夠辛苦的,你可要好好疼疼她。”
胡一菲此言一出,天成、周靜和英才都有點大吃一驚的意味。
“怎麼啦?我說錯了嗎?女人呀,最怕值夜班的。”
“值夜班,這很正常,不用擔心她的安全問題。”
“你呀,要我怎麼說你,值夜班傷人,催人老。熬夜最傷皮膚,人會顯得很憔悴。我說,這麼多年,你還是那麼粗心!夏蓮人很好,你可要好好待她。”
天成和周靜都覺得這孩子真不錯,似乎現在才真的長大了。
“我也沒虧待過她!”英才話一出口,自己都感覺有點掛不住了。沒虧待過夏蓮?在她懷孕的時候,他英才卻和胡一菲結婚了。
“好了,專心吃飯吧!”天成感覺到英才的話比較生硬,幸虧夏蓮不在家,否則又惹出是非了。
這一夜,對於其他人無所謂,對她胡一菲而言,那非同尋常。她做出了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決定。
大約晚上12點左右,英才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他身上蹭,大柚子在他背上磨來磨去,磨得他心花怒放,磨得他蠢蠢欲動。
“我說,你今天興致蠻高的。你說你,都多長時間沒好好伺候我了。”英才惺鬆地說了一句。
她徑直用跟堵住了他的嘴,一切盡在不言中。
此處省略500字。
“啊!太過癮了!我似乎尋找到我們第一次的感覺,真是太過癮了。”英才一連用了兩個“兩過癮”來形容他們的這一次。
“你怎麼不說話?”
她又用嘴堵住了他的口,把舌頭伸了進去,在他身上磨蹭起來。
……
“我說,你吃了什麼藥啊?怎麼這麼威猛啊!累死我了!”
她還是沒有吱聲,直接趴了起來,穿了衣服。
英才還是靜靜地躺著,他習慣於夏蓮為他服務。
如在往常,每次完事後,夏蓮會先把自己洗幹淨,然後再端盆幹淨水過來,親自幫英才一點一滴洗幹淨的。
英才在等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英才醒了之後,嚇了一大跳,自己還是光溜溜的。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昨晚做夢啦?他感覺很奇怪。
大約又過了一個多月,有一天吃飯時,胡一菲感覺一陣陣惡心。
英才說:“怎麼啦?是不是感冒啦?”
胡一菲說:“最近老感覺惡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夏蓮心中咯噔一聲,不會是那個了吧?
夏蓮狠狠地盯著英才,似乎在說你們不會行了魚水之歡吧?英才一臉的委屈,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夏蓮說:“要麼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以前也經常這樣,可能要開幾副中藥調理一下。爸媽,英才、夏蓮,我可能最近帶不了秀秀了,得回家熬幾副中藥吃吃,要不這惡心的毛病還治不好。”其實,她很清楚,這極有可能是中招了,又將會有一個小生命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