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不要說梁家百來年的根基,單說梁曲言這個皇帝身邊的大紅人,那都是人人拉攏的對象。四王爺在朝中不如表現得那麼風光,皇帝要想削權,還有那麼一小部分政敵是找著機會往死裏弄,如果殺了梁曲軒,那就是白白給己方樹立了一個大敵人,梁二少在梁家再沒地位,那腦袋上也頂著個梁姓。

鄒源樹看來,四王爺的這個決定帶了太多的個人情緒了,若是事情當真走到那一步了,他是想方設法也要阻止的。不過現在還未成定局,他沒有道理繼續反對下去。

湛王遇刺受傷的消息,很快就從後備營往前線傳了過去,整個軍隊都掀起了一次憤怒的風暴,對於這個出手的刺客深惡痛絕。將領們所作的第一件事,不是鼓舞士氣,而是立刻發布湛王傷愈的消息來撫慰軍心。

齊大將軍問左右參謀:“湛王去後備營是去見那個清河?”

“我和將軍聽說的一樣。好像是紅花坊的小倌。”左參謀薛謙回到。

“那肯定是長得傾國傾城咯?王爺不是一向喜歡清水芙蓉之類的嗎?這次竟然看中一個男妓,真是稀奇。”

薛謙可不敢像齊元紹一般,對王爺的事情指手畫腳,隻含糊道:“都是道聽途說的。”

齊元紹認可的點點頭,“刺客抓到了嗎?”

“還沒,將軍,我們要不要增派點人去後備營,給湛王做個接應?”

“不用,我看王爺是有安排的,我們就不要去攪局了。”

薛謙心裏是想趁機和湛王的人靠近些,他調任這個參謀的位置不長,並非齊元紹手把手培養起來的親信,齊元紹和湛王之間的關係看起來給人一種忽遠忽近的感覺,兩個人私交不多,在一起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公事,同是位高權重,可往往齊元紹對湛王要退讓三分。

才開始,薛謙覺得兩個人多多少少有些隔閡,可接觸多了,他又覺得齊元紹對湛王的事情了解得非常多。這裏麵,他下意識的認為,是大有文章可做的,一山不容二虎,皇帝要削四王爺的權,最重的就是軍權,如果說這個天下還有誰能和四王爺搶軍權,除了皇帝,就隻有齊大將軍了,要把這局棋玩活,皇帝就必須拉攏齊元紹,孤立湛王。

☆、背叛

梁曲軒發現yáng學這幾天都不對勁,經常心不在焉的,而且常常見不到人影。宣世隸的傷,好得很快,大概這個人本來身圌體就好,過了幾天就可以下床走動了。他有一天中午在jun帳外麵看到湛王了,不過那人遠遠的看了他一眼,跟著就進了營帳沒在出來過。

梁曲軒有些莫名其妙,好像受傷之後宣世隸和他就刻意的拉開了距離,當然這都是他自己的感覺,因為之前,他們兩人的關係逃不開上圌床,也僅僅是上chuang而已。現在不需要考慮上圌床的問題,自然不會和他走得近了。

yáng學滿臉沉重的走進來,梁曲軒趕緊問道:“你最近怎麼了?”

見他搖搖頭不說話,梁曲軒也不管,自顧自的說著:“聽說湛王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告訴你一件怪事,我那天在湛王的營帳看到了那支斷箭,箭身是漆黑的。可你知道嗎,蠻子攻營的那天晚上,我不是給你說有個人一箭救了我嗎?那支箭身也是黑sè的,當時火光很亮我不可能看錯的。可惜我沒看到救我的那個人。這事不會是巧合吧,黑sè的箭身實在是太少見了!”

yáng學站在他後麵,突然緊緊的抱住梁曲軒:“曲軒,對不起。我救你一命,換你幫我一次吧。”他一個手dāo對著梁曲軒的脖子砍了一下去。

從渠水鎮解封那天起,yáng學就滿心滿腦的想著如何逃走。雖說湛王那邊沒什麼動靜,可事情遲早會敗露,他的命懸在一顆絲線上,稍微有點風吹cǎo動就完了。

他隻是個小蝦米,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不是bī於無奈,無論如何不會zàng在jun中當jiān細。

yáng學駕著拉cǎo料的馬車出了鎮,梁曲軒被他塞在cǎo料中。隻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湛王的人追了上來,他手上還握著一個人質,他也不知道湛王會不會因為這個床伴手軟,sǐ馬當活馬醫bà了。況且,他沒打算真正傷害梁曲軒,他知道這個人把他當兄弟,他下不了這個手。

“yáng學,你他釀的做了什麼!”梁曲軒從cǎo堆裏鑽了出來,他全身都纏著繩子,隻能像蝸牛一樣蠕圌動。

前麵的人根本不理他,反而加快了抽圌打馬匹的頻率。

“曰他釀的,擅自逃營是sǐzuì!你想sǐ,老圌子不想sǐ。放開我。”

“等我平安走到襄州,我就放了你。”

梁曲軒又不是灑圌子,一醒過來就明白過來這是在劫圌難逃。人都被bǎng出來了,難道還把你給送回去不成。但他心裏報了些期望,總是要試試才甘心:“yáng兄弟,你若是做了壞事,我隻會幫你,絕不會落圌井圌下圌石。你把我bǎng出來,兄弟反目不說,bǎng我一個有什麼用?”

yáng學笑起來,“我倒是希望用不上你。”

“宣世隸那王圌八羔子是你射的,是不是。射得好!這事我要先知道了,保準隻會幫你掩蓋,你一出手,就把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給搞成這樣做什麼?你放了我,我回去絕不會透露一星半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