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握上那硬邦邦的棒子了,他便舒爽的歎了口氣,尾聲還感覺有些顫唞。
梁二少被這一聲,震得全身都在抖,心裏腹誹道,這他娘的宣王八,果然是精蟲上腦的龜蛋,哪裏都能發倩。他雖然這麼想,手上卻不由自主的上下動起來,這裏是包廂,在進去一道門,應該就是靠著圍欄的那一間了,他們甚至能聽到外麵的吵鬧聲和歡呼聲。梁曲軒覺得越發刺激了,自己的話兒也站了起來。
宣世隸從下麵把手伸進去,玩弄著梁曲軒的囊X,又反複揉弄著他的龜X,時不時還用指甲刮兩下。
此時兩人麵對麵坐著,都半閉著眼睛,半張著嘴,一陣陣歎息聲從嘴巴裏麵溢出來。兩個穿的光鮮精致的大男人,卻動作猥瑣下流的互相摸弄著對方的性X,看起來還相當的愉悅和享受,這幅光景要是讓其他人看了,估計湛王所有的光輝形象頃刻就會崩壞。
但湛王對此點是沒有顧忌的,他坐到梁曲軒的雙腿上,把那椅子壓的咯咯作響。梁二少雖然覺得渾身沉的很,卻因為陷入□之中,隻任由宣世隸在他身上為所欲為,他感覺脖子上一陣刺痛,伴隨著疼痛,他倒是徹底達到了□,梁曲軒悶哼一聲,那白液就射了一褲子。
宣世隸把沾滿白液的手掌貼上梁二少的嘴巴,“舔幹淨。”
那股腥味讓梁曲軒陣陣作嘔,他想一口唾沫吐過去,奈何手掌貼的太近,好似一張開嘴,那東西就要被沾進嘴巴裏,他掙紮起來,開始推身上的人。
宣世隸不肯下去,梁曲軒偏著腦袋不肯沾上自己的東西,兩個人動作一大,一個平衡沒穩住,兩人就順著椅子往後摔下去。
地麵都震起來了,梁二少後背著地,被椅背咯得生疼,好在宣世隸用另一隻手護住了他的腦袋,並無大礙。
宣世隸一腳踢開那木椅,貼上梁曲軒的臉頰,“幫我射了,快點。”
果然那東西還直衝衝的硬著,梁曲軒雙手都用上了,奮力擼動了幾十下,那東西終於噴了出來,慢慢焉了下去。這不算是一次耗盡精力的迷醉性事體驗,但是兩個人都有點過於沉醉了,梁
二少摸上宣世隸的屁股,緊巴巴的抱著,手指都陷入肉裏麵了。
他覺得有些累,有點像如釋重負和脫力那種累。隻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不夠溫暖,不夠美麗,沒有言語,也看不見表情,但是隻有呼吸和心跳已經足夠了。
兩個人抱著一起躺了好久,梁二少才意識到自己滿手都是粘著宣世隸的精水,他有些嫌棄的齜了齜牙,順手在對方的褲頭上抹了一圈,把手上的汙穢物都擦幹淨了,才把手抽了出來。
宣世隸倒是沒介意,掏出手巾慢吞吞的擦了起來,那副模樣,半點沒有剛剛做那檔子事情的猥瑣粗魯,動作優雅的緊。他把那手巾揣回胸口,整理起梁曲軒的衣襟,脖子上有半個吻痕露了出來,他便把那衣領往上提了提直到妥妥帖帖毫無破綻了,這才道:“記著今天是怎麼來的,下次別忘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章節名字純屬惡搞。。。囧
實在不知道取啥名了。
☆、玉蛹和百鳥圖
禁衛軍大肅清一事,把李付明折騰的瘦了一圈,雖然這事皇帝早就做了安排,他們等的就是一個時機,但是真正要把這麼些年來湛王明裏暗裏插進來的人一直連根拔起,還是非常有難度的。不過皇帝這麼多年來布下的局,終於有了第一粒收成,李大統領心裏還是非常高興的。
肅清禁衛營是遲早的事情,如果不是這次秋狩一事,讓計劃提前了,他們還可以準備的更充分一些。李付明心裏轉了幾個彎,中書監梅大人恐怕現在是偷著樂,湛王一失勢,他就來勢洶洶的想要抓住湛王丟下來的朝堂霸權。可皇帝怎麼可能讓他如願,不過是丟了個狗骨頭吊著。
秋狩一事,至今沒有查出來那幾個刺客是哪裏來的,李付明不願意深究,皇帝的意思估摸著也是一樣。不過最近梁曲言又找了他一次,說是最近恐怕有消息要從他手上過,讓他不要透露風聲,直接找皇帝就是了。
本來李付明隻當是梁曲言的戲言,沒想到隔天梁曲軒就找上門來。說是受人所托送他一份禮物,李付明開始心中隻是疑惑,一聽送東西的是湛王,魂都要嚇掉了。
他還是麵不改色要梁曲軒把東西放下來。說是自己要考慮一下,就讓他走了。
那是個鵝蛋樣的玉蛹,非常漂亮,他看了一會兒,就想起十年前他在暗衛營的時候曾經用類似的石蛹送過密件。這兩種東西,出了材質,簡直一模一樣。
這種東西,不過是外麵融了一層膠質做出的類似石頭的外層,裏麵是兩片真的石塊夾著的密件,通常是很隱蔽的。不過做成玉石這麼招搖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李付明敲敲打打了好一會兒,那玉蛹就裂成好幾塊,果然如他所意料的一般,裏麵夾著一個指節大小的紙塊。他小心翼翼的把那東西理開,是一張牌匾大小的薄紙,上麵密密麻麻寫著字。他仔細一看,心中大驚,全部都是關於湛王的一些密報,大致掃了一眼,從十五歲他上戰場起開始記錄,到二十歲封為湛王這一段時間的事情都做了記錄,有些是他知道的,有些是他從暗衛營探得的,還有些,連他也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