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2)

他今天來,一是為了看梁曲軒,二是為了找梁曲言談談。

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梁二少的身影,想來那天晚上他下手太重,恐怕還在床上躺著。宣世隸自然找著機會,就避開人群往內庭跑,他逮著個回廊上的小仆人打聽到梁曲軒的小院,正往那道去,剛轉個彎,就被梁曲言給攔了下來。

“湛王不在前廳呆著,老外這後院跑做什麼。”

“梁侍郎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本王和你可是打開天窗說亮話。曲軒,本王是要定了,你想怎麼阻攔,本王不管,不過你這個做哥哥的,千萬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曲軒想怎麼樣,不是你說了算,是他自己說了算。”

梁曲言冷笑一聲:“王爺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又何必把我弟弟拖下水。你要害他走險路,我不過拉他回康莊大道,沒什麼不對的。”

“險路?莫非梁侍郎認為自己鋪的路才是陽關道?兩年前你把他調入鎮北軍,不就是怕他攪進禁衛營肅清排查的這出戲中嗎?你把他親手送到本王手上,自然就是本王接管,現在又有什麼道理拿回去?更何況,要說危險,皇帝身邊永遠才是最危險的。梁侍郎現在還是皇帝心腹,幾年十幾年後可就說不清楚了。”

“我沒資格管他,就更輪不上你!湛王的以退為進玩的好,裝病關上府門逍遙自在,梁曲軒跟傻子一樣探你消息鬧得滿城風雨,你覺得皇帝沒注意到這事兒?你在把他往火坑推!”

“梁大人,這事誰在後麵做推手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借那些人的手來打壓我,結果反被人做了梁家的文章,捧出了曲軒。現在收不回來了,倒怪起本王來了。本王抽了家底親自送給皇帝,立的是梁家的功勞,這些保命符是本王給曲軒堆的,白白讓你占了便宜也罷。梁大人,在政事上處處與本王爭鋒相對,我也理解。但是和親一事,你硬要往本王頭上扣,就不怕徹底傷了你弟弟的心?”

梁曲言危險的眯起眼睛,“王爺,容我再告訴你一遍,曲軒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想都不要想。有空,不如想想等做了閑散王爺後該怎麼消磨時間。”

湛王第一次感覺這是踢上鐵板了,梁曲言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難怪宣世連把這人當利劍使。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梁二少呆久了,宣世隸也直想罵人,這梁曲言簡直就是個控製欲極強的怪物,梁曲軒能在這個人身邊長到這麼大還真不容易。也許就是如此,梁二少才會同時表現出感情缺失和抗拒兩個方麵。湛王認為,自己這對兄弟的分析是十分準確的,卻並沒有意識到在控製欲方麵,他自己和梁曲言比起來,是隻多不少。

梁曲軒趴在床上百無聊奈的翻著一本小人書,上麵都是些裸男裸女以各種姿勢進行交合的畫麵。但是鑒於他已經翻過無數遍了,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

夕園放了個小茶幾在床榻上,他一伸手就可以拿到水,還有些小點心。他不敢吃,出恭對他來說是個大難題,一次就要半條命。今天都在外麵忙壽宴,他隻有呆在臥房裏麵自娛自樂。其實梁二少都不太清楚,為什麼屁股會傷的這麼重,他努力回憶也隻有些零星的片段,好像是和宣世隸滾上床了,好像他很生氣,再多他就記不清了。不過之前明明是和阿蘇布德在一起,之後卻是在自家的床上醒過來,令梁二少百^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