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五通神像首先要做飛機到哈爾濱在鏡子湖小廟那裏找到第一個,在飛機上兩人卻遇到了一些事情,他們遇到在比特卡爾教堂的神父恩迪斯,神父告訴兩人,他這次也是去哈爾濱,當他說出也是關於五通神事件的時候,沅天有點懷疑道:
“神父,你也也知道關於五通神的事情嗎?”
聽到沅天這麼問他,神父連忙回答:“當然知道你還記得杜爾斯神父嗎?上一次他突然心髒病發而死,可我知道這一切和變異毒酒有關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他在大廳喝下了一杯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酒後,就整個人變了,他的樣子變得極其的凶惡。”
“怎麼說?關於杜爾斯神父的事情,你可以和我們詳細的說說吧!”發現有線索,沅天試探性的問了出來。
恩迪斯點頭,他說自己這次去哈爾濱也是為了尋找五通神像,為的就是把它除掉,這樣這個可怕的東西就不會繼續禍害其他人了。說明這些他才開始講述關於自己和杜爾斯神父的一些事情:
杜爾斯神父是比特卡爾教堂的早期負責人,在他身前曾經也有許多信奉基督教的中國人去教堂做禮拜,每到星期日的時候,這裏就會聚集幾百人左右,在大廳中進行聖歌的演唱,那段日子,恩迪斯也在教堂中,不過他是負責幫助杜爾斯神父做禮拜的,意思就是說他是這裏的副主教。
杜爾斯神父在帶領自己進行禮拜的時候,都會穿著黑色的主教服,這在教堂是最大的職位,而恩迪斯是白色的,再職位小一點的則是紅色的服裝,就是上次拿著弓弩襲擊沅天他們的那些人。
開始的時候杜爾斯神父管理著教堂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可一次他為了謀取利益,答應一個造酒工廠把起材料方在教堂的地下室裏麵,本來杜爾斯也以為這隻不過是普通的釀酒材料,誰知道這些東西在教堂地下室才放了一個多月就發生異變了,等他意識到下麵已經演變成一個煉屍池後為時已晚了,他試圖去阻止它,可那些來這裏擺放釀酒材料的人卻把地下室連同教堂都霸占了。
他們開始雖然沒有對杜爾斯神父怎麼樣,隻是利用了他的地方進行非法的運營,在下麵生產著一些產生變異的毒酒,這些毒酒一旦沾染在人的身上就會慢慢腐蝕掉這個人的皮膚,然後讓這個人的意識被那毒酒本身賦予的病毒而控製,這些病毒本身是極其凶殘的,如果它們寄付在一個人身上後,這個人的皮膚不僅僅會腐爛,而且他的意識都會被控製住。
一天晚上,那幾個負責釀酒的人串通起來要謀害杜爾斯神父,現在時機已經到了,比特卡爾教堂的地下室已經被建設成真正的變異毒酒工廠,起車間有好幾十個,都是用電鑽打通再經過特殊的方法設計的,在地下室的深處還有浮屍池和屍鱉洞窟,後麵還有人工的熱帶雨林,都是那些可怕的科學家研究的成果,這些科學家有著非常厲害的智慧,可是他們卻做這些非法的事情,可想而知他們的道德觀念和人格出現了扭曲。
是什麼導致這些無良的科學家走上這樣的道路呢?僅僅是巨大的盈利麼?這看起來還不夠說服力,按照沅天的想法大伯利用這些人的智慧來開發這些變異的產品,為的就是要控製整個安曇市,讓其進入混亂。
大伯的野心很大,不知道現在他在哪裏,估計是在新的變異工廠吧!想著聽恩迪斯又在說著杜爾斯神父的故事,那天晚上那些科學家設計了一個陷阱要要了杜爾斯的命,深夜2點多,杜爾斯正字耶穌的前麵祈禱著,他不知道自己的教堂今天為什麼變成殺人凶器的藏身之所,為什麼,難道自己從前做錯什麼了嗎?
雖然那個時候他還是按照平時一般和信徒們在星期日走禮拜,可是他知道自己地下室裏麵隱藏著可怕的東西的時候,他每次都會感到羞愧,他這樣做能騙到什麼人嗎?就算其他不知道,但是上帝會看不到自己正在做一些沾汙神靈的事情嗎?這是不可能的,怎麼辦?我應該……他把手中的那瓶白酒狠狠的喝了下去,最近他都在酗酒,因為煩惱一直在纏繞著他的生活,為了減輕這些壓力他不得不做各種事情來排解,否則他會立刻瘋掉的。
就在他喃喃自語在念誦《聖經》裏麵的內容的時候,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胃部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這感覺仿佛要把他的胃部都要揪出來一般,可以說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正在狠狠的捅在他的胃部,讓他不僅感到疼痛,而且胃部翻湧不斷,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不一會兒,他從胃部裏麵不知道嘔吐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