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爾斯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東西竟然是一個如同屍鱉一般的爬蟲,它一滾落到地上就會發出一種嘶啞嘶啞的聲音,而且在一灘胃酸和腐蝕液體的裏麵它好像極其痛苦的在那裏挪動著,他發現這個屍鱉是個幼年期的狀態,整個身體機能還在發育著,看到這裏他的心髒劇烈的抽搐起來,他的臉色發黑,嘴唇幹裂,整個人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當時看到的酒是恩迪斯神父,他發現這一幕,連忙躲了起來,因為他看到好幾個穿著工人服的人正在把他往地下室裏麵拖去,那通往地下室的台階上布滿了血液,血液一直往地下的深處流淌著,一直蔓延到異變工廠的第一個車間,死去的時候那工廠的人們給他穿上黃色的壽衣,到了這裏誌良知道了什麼事情了,原來上次和方玉一起在屍鱉洞窟看到的那個屍鱉就是杜爾斯神父來的!
恩迪斯知道這件事後就和誌良說道:“那你們有沒殺了他?”
“不知道,當時場麵很混亂,在陸地上有許多屍鱉向我們爬來,我胡亂的開槍也不知道有沒有打著它,逃跑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回頭,所以我不知道杜爾斯神父有沒有給我們殺了。”誌良說畢,恩迪斯歎了口氣,此刻沅天突發又看到他的眉宇間迅速的掠過一絲黑氣,雖然隻有不到半秒的時間,可是卻給沅天捕捉到了。
為什麼在神父的眉毛會有黑氣呢?難道他也被邪祟之物影響著,可是他是幫助我們的,怎麼辦?無論如何多一個留心比較好。沅天想著,一個空姐走過來送餐,誌良和他都要了一份法國牛排大餐,而恩迪斯則是要了幾個雞蛋和一些麵包。
吃完飯,估計飛機都快到哈爾濱了吧?可就在進入哈爾濱沒多久的時候,飛機內部四周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此刻沅天閉上眼睛正在休息,而時間也推移到晚上10點多了,離下飛機還有不到一個小時,這個飛機和正常的不一樣,可是那裏不一樣呢?眾人又說不出來。
沅天現在處於冥想狀態,突然飛機內部的燈光消失,頂部的幾個燈管吱呀吱呀的出現了如同漏電的現象,一陣陣散發出銀白色光芒的火花不住的從上麵掉落下來,同時在飛機的過道上傳來了咚咚的如同是人在走路的聲音!
沅天瞬間打開眼睛,好像意識到什麼一般在機艙裏麵大喝:“大家快離開中間的過道!”
瞬間砰的一聲從機艙的天花板上傳了過來,同時聽到滴滴答答的好像有什麼液體從上麵掉落下來一般,過了大概2秒之後整個機艙又恢複了燈光,可是在天花板的上麵卻發現了一個脖子斷裂一半的女人,那個女人已經死了,雙腳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掛在了天花板上,被自己的嘴巴咬著,她的衣服出現多處撕裂的現象,而她的臉極其煞白,整個都腐爛了,嘴巴中舌頭從裏麵直直的搭了下來,眼睛脫落著卻還有2條神經在連接著,就這樣同是懸掛在飛機機艙的內部。那樣子要說有多麼詭異就有多麼詭異,而且也很瘮人,加驚悚。
看到這一幕飛機上的所有人都嚇得全身哆嗦起來,除了沅天,誌良也是一麵驚恐,此刻沅天偷偷的去瞄了一眼就在自己右邊隔兩個位置的恩迪斯神父,他倒是也沒有表現出其他一般人應用的驚恐表情。
誌良轉頭和沅天說道:“哥們,這氣流讓飛機出意外了,你說這個空姐怎麼會?”
“閉嘴,不要說了,你不知道說死人的事情是不吉利的嗎?”沅天大喝了一聲。
“啊!哥們對不起,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沅天淡淡的回答:“飛機要降落了,等下大概會有警察和救護人員過來,記住什麼事情都不要管,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
誌良點頭,那個死去的空姐就是剛才給他們送餐的那個,這刻她於自己1米前掛在天花板上搖晃著。
旁邊的許多乘客早就已經離開座位跑到洗手間或者座位後麵哆嗦起來了,還的幾個女孩還哭喊起來,在飛機上管理的幾個空姐和服務員同樣也十分恐懼,他們都不敢靠近那個掛在天花板上的空姐,加上此刻有嬰兒的啼哭聲,人們害怕緊張而喘息的聲音,還有女生的哭鬧聲,機艙上的秩序頓時陷入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