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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裏,真是想象不到的香豔,這個男人在做著這種事的時候竟也會有這樣勾引人的效果,到石柱弄完的時候,賀天成的目光已能燒死人了,“別穿了,過來!”他的嗓子喑啞的幾乎發不出聲來。

石柱卻隻是提著褲子呆站在原地,賀天成知道,是該他把他抓過來的時候了。

賀天成看了石柱的那裏,恢複得還不錯,完全看不出來曾經爛過,他架著石柱的腿用手摸了摸,感到石柱的身子頓時緊繃。

賀天成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擰開蓋,清涼的芳香氣味溢出,他用手指摳了一大塊出來,開始在石柱的那裏塗抹,石柱明顯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羞恥又害怕的試圖躲避著。

“你再跑!”賀天成忍得好辛苦了,那裏又遲遲不見軟化,石柱竭力的遮掩使得他弄起來更不方便,一怒之下他又打了石柱一巴掌,石柱的掙紮停止了。

“我他娘的願管你!”賀天成餘火不熄發著牢騷,手下的動作就有些重。

石柱拚命忍著強烈的不適感,賀天成持續的急進讓他很疼,但說實話,這種疼比起以前的已經輕了何止百倍了。

賀天成發現石柱的身體瑟瑟發抖,這他早已習慣的情景如今卻讓他有些不舒服,這樣應該不疼了吧,林雲生若準備這麼長時間早就激情勃發了,他看向石柱的臉,石柱的臉就像要哭出來,他突然想到石柱的年齡其實還不大阿。

賀天成的動作不自禁的就慢了下來,他也不再說話,隻是手指悶悶的揉動著。

石柱最終也沒有怎麼軟下來,所以當賀天成進入的時候他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身體早已懼怕的痛感一波波襲來,尤其是賀天成無窮的精力更讓他絕望。

還記得賀天成最多的時候曾一晚上弄了他六次,差點沒要了他的命。因此對於今晚的結果,他早已不敢奢望,隻要讓他明天能下得了床他也就知足了。

但也許是那油脂起了作用,再加上賀天成的幾次發泄物,石柱意外的沒有受傷,而石柱沒有受傷的事實也讓賀天成越發肆意,他不停的要他,變換著不同的姿勢,石柱難受,他的腿好像已不是他的了,羞恥處也完全沒了知覺將要失禁了,可這折磨仿佛永沒有盡頭。在賀天成又一次的壓倒到他身上的時候,石柱終於忍不住哭了。

這一夜,誰也不知道他們做了幾次,第二天石柱根本就起不了床,這一躺就是一天,好不容易等到的探家的日子就這麼泡了湯,石柱的心裏真是難受到了極點。

萎靡不振的過了兩天,這日下午,正在園子做著活的石柱卻突然被告知又可以回家了。

石柱根本想不到事情還會有這樣的轉機,如今也隻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會高興一點,打起精神再次收拾了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那幾樣點心也從箱子底取出,當晚吃過飯就迫不及待的起身了。

快到大雜院的巷子口,一輛汽車飛快地從身邊駛過去,差點撞上了他的車子,石柱狼狽躲閃,緊接著前麵傳來其他路邊買賣人的驚呼聲,石柱停下定了定神,才又繼續跑起來。

石柱跑得越來越慢,轉過去就是大雜院了,他卻越覺得口裏發幹,心裏發苦,這段時間裏他過的都是些什麼日子,眼前仿佛閃過師弟師妹們單純蒙昧的臉,石柱真不知道這樣的自己要怎麼去麵對。

終於踏進門,石柱卻一眼看到了端坐在炕沿邊上的人,他頓時就懵了。

“……鈴……”

怎麼回事,這個目光呆滯,容顏枯槁,而且絕不應該在此時此地出現的女人,不是丁鈴兒又是誰?

第38章(三十八)

丁鈴兒是被容重英派人送回來的,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裏,這個可憐的女孩子已經被折磨得神誌失常,前幾日,因她歇斯底裏的動手打了容重英最寵的四姨太而最終激怒了那個人,遭到了被“拋棄”的下場,或許對於她來說,這才是她一直想要的結果吧,盡管已經有些晚了。

丁鈴兒對石柱完全視若不見。

還記得上回他見到她的時候,她還能看著他,還能說出話,石柱幹涸的眼窩溼潤了。

老天爺呀,到底這都是咋的了?

石柱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問過老天。

很快的探親的假就到了,石柱沒有回府,他不想回府了。

他不敢想象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他是真的不想回去了,且不說那樣的日子他再也不想過一天,就是這樣的師妹他也無法舍下。

潛意識裏石柱也感到賀天成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他不知道為啥會這麼覺得,自己應該不配那人興師動眾的來捉他回去吧,但心裏就是害怕不安。

然而雖有那麼多的憂慮,也有那麼多的遺憾,但這長久以來終於再聚的歡喜還是讓丁家班上下有如過節般熱鬧,小不丁尤其高興,她畢竟還是個孩子呢。

石柱的情緒受到感染,看著一屋子的人,他的心裏也暖和和的,“小不丁,今兒別做飯了,咱們去街上吃,”

“哎!”小不丁大聲地答應,她身前身後的照顧著丁鈴兒,一臉茫然神情呆滯的丁鈴兒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