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3 / 3)

“除非什麼?”葉瑛好整以暇的問。

“除非你當著我跟溫韻的麵親翔少爺,那樣我就把整個店都盤給你!”

“真的??”

“嗯,好人不說假話!”

葉瑛噗嗤一笑,對著躲在櫃台後麵的淩翔招了招手。淩翔從櫃台後麵跳出來,從懷裏掏出剛剛順的一個漂亮的鼻煙壺,顯擺的搖了搖,簡直把應寶兒氣的七竅生煙。

“你你你,翔少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鼻煙壺是給忘之那小子的,他看著好玩我給他留下的,你你你,你又要搶走!”

應寶兒一跺腳,撲上來就搶,一下子沒搶過,嗑在櫃台上麵。溫韻急急的走過來,扶著應寶兒左看右看,沒什麼大礙,隻好無奈的笑著跟淩翔求那個鼻煙壺,才一張嘴又被應寶兒打斷:“我不要了,鼻煙壺也不要了,琴也不要了,我要看你們倆親一口!”

淩翔一愣,尋思了下葉瑛的神色,擺擺手,把鼻煙壺放到櫃台上,投降的說:“我不要了還不行。”說罷就走過來想拉著葉瑛回家,沒成想葉瑛屁股剛一離座,馬上撲到淩翔身上,對著淩翔的嘴就是一口。齒間硌上齒間、鼻子撞上鼻子,端端正正的一口,親到“吧唧”一響。

聽見響聲的應寶兒抱著肚子哈哈笑了起來,葉瑛從淩翔身上下來,紅透了一張臉,盯著還在笑的應寶兒,“哐當”就是一腿。

“明兒我就把盤下這個店的文書拿來,你要是不簽,你就跟我姓!”葉瑛生氣的吼道,一屁股坐回椅子,氣呼呼的紅著臉。

這個時候應寶兒從地上爬起,止住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個玉製的長笛,跟那架古琴一起,高高的舉到了葉瑛和淩翔麵前。

“應寶兒本來就姓爺的姓。”應寶兒輕輕咳了一聲,“而且,這個琴也就是給爺的。應寶兒不認幾個字,溫韻教我說秦晉之好是夫妻,還說琴瑟相和是說兩個人相處的好。你們倆一個彈琴一個吹笛子,雖然不是琴瑟,不過也挺好聽。爺,翔少爺,這個給你們倆,收了吧。”

葉瑛接過應寶兒手裏的樂器,看著一本正經的應寶兒,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爺,你說要跟翔少爺去江南玩,我沒去過,不知道好不好玩。但是我聽舞公主說,你們好像是不想回來了。這倆玩意兒就當是應寶兒送給你們的禮物,實在不濟了還能賣了換錢。”

站在一邊的淩翔實在是憋不住笑,“噗嗤”一聲打破了應寶兒悲情的氣氛,氣的應寶兒立馬撂挑子不說了,嘴撅的比天高。

這時候溫韻趕緊圓場,依舊是柔和的語氣輕輕的說道:“我跟他說過好幾回,是皇帝給翔少爺派了兩江巡史的官,去江南轉一圈就回來。他死活不信,偏說是皇帝在使計謀害你們,還去跟舞公主問了好幾次。上次舞公主讓大少爺把他打了出來……”

葉瑛撇嘴一樂,彈了應寶兒腦門一下,拉起淩翔大踏步的出了門。

仲春的四月,淩翔和葉瑛坐在運河裏的大船上,把酒談詩。

清風明月、柳岸鬆風,兩個人一個撫琴一個吹笛,順著運河江水直入江南。

自此,薔薇遍地、歌舞無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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