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委身承歡,我已經不覺得羞恥。小葉子,應寶兒跟我說過,你始終因為我那幾句話,打不開心結……”溫韻掀開被子,走下床,腰上隨意的裹了一件應寶兒的衣服,“其實,那時候我才十六歲,說的話,不能作數。直到現在我才懂,有些事情,跟尊嚴無關。”
溫韻說完又走回到床邊,輕輕吻了吻應寶兒的嘴唇,把應寶兒本來就紅紅的臉頰弄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
“我喜歡他,才最重要。”
葉瑛聽完,默默的對溫韻鞠了一躬,轉身跑出小院。
如果隻有愛就足夠重要,是不是自己,也應該去真的相信。
半個月後,葉瑛在種滿薔薇的小院為應寶兒和溫韻辦了秘密的婚禮。應寶兒果然纏著葉瑛念完那句“禮成”之後,才恭敬又溫柔的把溫韻“請”進了洞房。
一個月後,葉墨給溫韻賜了“禦用琴師”的招牌,允許溫韻每日進宮教忘之學琴,同時又在京城開了專門賣琴教琴的琴館,應寶兒每天以老板娘自居,出出入入都掛著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笑臉。
而葉瑛和淩翔,拋卻了後麵追著的葉舞家兩個小子,每日過著“打家劫舍、攔路搶劫”的生活,今兒去東家吃大餐、明兒去西家蹭喜宴,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這天,又到了葉墨每年春的祭天活動。皇家馬車上,葉墨摟著忘之巡視著街道兩邊的百姓,一晃神,就看到應寶兒拉著溫韻一臉不樂意的往店裏走,待忘之想多問一句,葉墨很快指了指店裏那個正對著一架上好的古琴上下其手的葉瑛。
“一定是小葉子又看上他們家的琴不想給錢了。”
葉墨咬著忘之的耳朵輕聲說,逗的忘之低低笑了起來。
店裏,葉瑛也確實在打這個主意。一雙手對著琴弦撥撥弄弄,挑剔完音不準就挑剔樣式老舊,一直到看見溫韻被應寶兒拉著進門,馬上掏出懷裏的一個賬本。
“應寶兒,這個賬本兒上記得是你在12歲那年從我這翹走的各種零食的錢數,我剛剛數了一下,差不多正好夠我買下這把破琴。怎麼樣?我拿走了哦~”葉瑛無恥的一笑,把賬本放在櫃台前。
“不行!爺,不帶你這樣的。我沒事,我們老板不樂意,是不是老板?”應寶兒手裏捏著溫韻的手指,暗示著他說不願意,誰知一扭頭就聽見溫韻柔柔的說:“小葉子喜歡便拿了吧。”
葉瑛一聽,二話沒說,敲了敲桌麵讓店裏的小廝幫忙包裝帶走。
這下可急壞了應寶兒,從琴館開門,應寶兒都數不清葉瑛到底來順走過多少件寶貝了。這個古琴可是他花大價錢買來送給溫韻的,溫韻喜歡了才沒半月,這就又讓葉瑛拿走了,這次應寶兒可說什麼也不願意。
應寶兒支走店裏的小廝,大咧咧站在葉瑛麵前,指著那架古琴哭喪著臉說:“爺,那個琴咱不能給你,等溫韻喜歡夠了,我給綁上大紅布條送過去,行麼?”
葉瑛一撇嘴,說:“我不撿別人喜歡了剩下的。”
“不管,就不給!”
軟的不行來硬的,應寶兒就不信了,今天混世魔王隻來了一個,憑葉瑛那小雞仔都捉不住一個的體力,還能搶的過自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就不給!你就是把天王老子搬出來我也不給!除非……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