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所以。”管家男急切地想知道年輕主人的想法。

“所以娜塔莉和米爾的畜生們在許多年前才會爭奪古人類那藍的控製權。還因為各自的私欲而毀掉了他。”年輕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那藍的腦跟我們對比是特殊的,他具有無限腦能的特質,高腦能就是掌握力量的天然捷徑,劃分階級的天然標尺。”

“為什麼我從沒聽您談起過這些?”管家男人奇怪地問。

“因為這些都是我在一份絕密檔案裏看到的。雖然我是個閑人,但家族注定我得到一些與眾不同的機會。”年輕的聲音解釋,“娜塔莉的蠢貨用拙劣的修複劑破壞了那藍的身體,但作為最特殊的存在的大腦卻保持了特殊性。現在娜塔莉帝國還有一個秘密基地,裏麵是被注射了那藍的大腦分泌物而得到進化的戰士。”

“這些和尼蘭又有什麼關係呢?”管家男不解。

“尼蘭參加的這項試驗,是一個身份特殊的學者主持的。他就是當年娜塔莉暗夜政變裏神秘失蹤的當年古人類那藍試驗的主要研究人員Z。是一個這些年一直隱匿身份的不明立場的人物。”一隻手指修長的手從高背椅後麵探出來,在桌麵上有節奏地敲擊了幾下,一麵巨大的光屏出現在牆上。“我把這些資料傳給你。你拿它們去告發Z的身份。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沒有掀起什麼風浪,我也就無視他的存在。但是既然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就讓他為自己的試驗付出點代價吧。出動我們的最強力量,全力調查營救尼蘭。我現在確定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是的,主人。”管家樣的侍從官行禮離開。

最後的吻和眼淚

腦能試驗基地

尼蘭見到給自己送來食物的研究員,他被明確地告知,這裏是某個腦能激發試驗基地,而他已經被注射了激發藥劑。他現在所必須要做的就是與藥劑的副作用抗衡,並且配合各項測試留下珍貴的數據。

每天和尼蘭打交道地都是同一個研究員,他要尼蘭稱呼他為Z博士 。Z似乎對於尼蘭的試驗數據越來越關注,當尼蘭因為副作用頭痛難耐或嘔吐不止的時候,他就常常扶著尼蘭安慰,“隻有堅持到最後的人才能看到布列尼塔的太陽,你雖然不是最聰明的,但我相信你有足夠堅定的意誌。所以,不要放棄。”

幾天以後,當他看到尼蘭的一些檢測數據,就開始給尼蘭聽一些奇怪的錄音,看一些奇怪的影像。錄音的內容大多是兩個人的對話,兩種不同的語言。一種是娜塔莉通用語,另一種不知名。影像都是關於一個黑眸黑發少年。此外,Z還要求尼蘭戴起特殊的鏡片視頻映像設備,大量的詞彙在尼蘭眼前快速閃現,奇怪的場景,奇怪的人,談論著尼蘭不懂的事。

Z告訴尼蘭,這是一種腦能變化的特殊反應,會產生一種能力的延伸。尼蘭在鏡片視頻映像設備裏看到的,就是他的腦獲得新進化的體現。所以他要尼蘭盡力去聽,盡力去感覺。尼蘭一直堅定地回答自己完全聽不懂另外一種語言,但他不知道在機器麵前,當Z在不停地檢測他的腦能譜的時候,他的話能夠隱瞞真相多久。另一種被他隱瞞的語言分明就是不知從何而來的,根植於尼蘭頭腦之中的,憑借這種語言來揭開墨林的謎題的華夏語。

尼蘭從聽到的錄音裏知道了這些資料來自一個叫做那藍的試驗體。錄音裏,那藍似乎被關在某個地方,十分地想要出去。有些錄音是那藍的自言自語,有些則是對話。對話當中,那藍稱呼另一個人的名字——Z。那藍和Z的對話,由疏遠到親近,有時候,尼蘭會產生這兩個人是相愛的錯覺。來自鏡片視頻映像設備則完整的呈現了另一個世界,另一個世界裏的人類和現在有些相似,但整個群體的生活麵貌,科技形態,甚至自然景觀都和尼蘭所處的時代截然不同。尼蘭甚至還看到了一本古老記錄格式的日曆,上麵寫著2012年某月。

尼蘭問Z博士,自己會在鏡片視頻映像設備裏看到什麼。Z回答說:“這是一種最新型的腦開發設備。你所看到的景象原本就根植在你的記憶深處。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原本就藏在你頭腦中的真實的存在。”

Z博士問尼蘭究竟看到了什麼。尼蘭回答說景象太模糊了,看不清。隻是一些活動的人物和事情。Z奇怪地沒有追問下去,隻是給尼蘭做了更多的測試,但尼蘭有一種感覺,Z其實知道自己會看到些什麼。

試驗的日程排很滿,每一天對尼蘭來說都異常漫長。

尼蘭聽Z講,距離實驗的危險期過去還有六天。尼蘭不知道Z這樣的專業人士是如何來界定這個的,但他覺得他身上已經體現的副作用已經快要超過他自己的生理極限。和尼蘭同時參加這項腦能激發計劃的人已經由最初的30人減少到12個。Z說他們因為副作用而主動放棄,回‘家’去了。

尼蘭攥著胸`前的徽章默默地忍耐,他無論如何都不想這樣死去。在幾次瀕死的時候,尼蘭好像感覺到了身體裏的另外一個自己。

第五天,參加試驗的人還剩下六個。這一點Z倒是表現的相當誠實。距離危險期過去還有一天,曙光距離尼蘭已經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