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情動作太過認真,黃紹忠反而忍不住吻上了雨化田的唇,雨化田沒有推開了,隻是默認似的閉上眼睛,與他糾纏在一處,唇齒相依的感覺實在太好了,黃紹忠遲遲都不願意放開他,直到雨化田動手推開黃紹忠。
雨化田嘴唇被吻的泛紅,微微有些腫,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可是他唇瓣微張。簡直誘人犯罪。黃紹忠悄悄的咽了口唾沫,心情大好,此時就算雨化田讓他學狗叫,大約也是不會拒絕的。雨化田看著黃紹忠的傻樣,嘴角微勾,眼裏帶著笑意,正是一副與黃紹忠一般的表情。是為對方感到快樂和為自己感到幸福的模樣。
黃紹忠總擔心雨化田對於他是利用,是玩意,又期望自己對黃紹忠來說是依靠,是情感的寄托,而到了現在,黃紹忠才終於能說是看清了雨化田的心。對自己以往做的事一點也不感到後悔。
便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願天下有情的終成了眷屬。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
☆、在一起
雨化田站起身來,是打算回房休息了,黃紹忠卻一把拉住了他。雨化田回頭看著黃紹忠,而黃紹忠卻一點兒也不退縮,他直視著雨化田的雙眼,毫不退卻的說:“你留下來。”
這是一個一直緊急被封閉的話題,黃紹忠一直不敢說出口,更何況他一點也不希望雨化田心裏不舒服,但卻也害怕雨化田一生都不與自己親近,他看著強硬,實則手心裏已經冒出了冷汗。
雨化田說:“你剛才說什麼?讓我留下來?留下來作甚?”
黃紹忠滿臉通紅,手忙腳亂的從背後抱住雨化田,把頭埋進他的脖頸處。他身上還殘留著沐浴後的清香,黃紹忠尷尬的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已經衝動的抬起了頭,雨化田似乎已經發現了,因為黃紹忠感到雨化田的呼吸也停滯了一瞬。
他們抱住接吻,瘋狂的仿佛要把對方吃進自己的肚子裏裏,黃紹忠都感到自己的舌尖微微發麻,雨化田卻依舊閉著眼睛吻得沉迷,臉色一反之前的蒼白,變得健康而紅潤。黃紹忠心裏忽然生出滔天的愛意,他緊摟著雨化田的腰,是他更加貼近自己的身體,這是一種隱秘的暗示,一種親昵的示好。
雨化田沒有推開他,黃紹忠簡直要快樂幸福的大喊出來了,他雙手顫唞的解開雨化田的腰帶,輕輕吻著雨化田的側臉,一股暖流從他的心底流過,黃紹忠感到十分滿足。
衣裳一件一件的從肩頭滑落,黃紹忠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他粗喘著氣,任由雨化田的雙手愛撫他精赤的身軀,他在心中滿足的歎息,這是他愛人的雙手,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很快,兩人就□的擁抱在一起,雨化田身體殘缺,黃紹忠心底滿滿都是愛意與憐惜,他硬起的那處抵著雨化田的大腿根,雨化田皺了皺眉,黃紹忠就安撫似得親吻他的嘴角,邊吻邊說:“你若是不願意,我就什麼也不做。”
雨化田一挑眉毛,挑釁似的說:“你忍得住?”
黃紹忠這麼些年還是個童子雞,臉皮薄,不怎麼好意思的說:“忍得住。”
雨化田好笑的握住他的那根東西,用手輕輕撫摸,眼角上挑,實在是誘惑至極,他壓低聲音:“果真忍得住。”
這樣的語氣,黃紹忠受了刺激,抱住雨化田吻得不肯放手,知道雨化田推開了他說道:“到床上去。”
這真是變相的鼓勵,黃紹忠腦子轟的一聲就爆炸了!
瘋了似得親吻雨化田的脖子和前胸,雨化田不舒服的哼哼兩聲卻並沒有推開他。黃紹忠的雙手一刻不停的撫摸雨化田的身體,雨化田的身子看著消瘦,實則有漂亮的肌肉和精瘦的身軀。黃紹忠感覺身下的身體正慢慢變得配合。
他舔過雨化田的前胸,留下[yín]靡的痕跡,雨化田配合的挺起胸膛,黃紹忠分開他的雙腿,將自己的湊上前去,他沒有過經驗,就這麼把自己硬推進去。
兩人都疼的抽了口氣——
雨化田斥道:“你做什麼!”
黃紹忠隻進了個頭,又抽身出來,委屈的說:“不曾做過,不曉得。”
雨化田簡直想打破黃紹忠的頭,又忍耐道:“有沒有膏露?”
黃紹忠想了半會,才明白雨化田說的是什麼,便悶著聲音說:“不曾有,早不曾用過了。”
雨化田歎了口氣:“你總不能叫我自己去拿吧。”
黃紹忠呆滯的問:“拿什麼?”
這人是在裝傻充愣還是怎麼的!雨化田忍住怒意:“這裏總有潤膏一類的,你不能找他們要?”
黃紹忠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傻乎乎的回道:“我怎麼沒想到?”
因為你蠢嘛。恢複了還是這麼蠢。雨化田麵無表情的想。
黃紹忠穿上衣裳興衝衝的找西廠人馬要去了,所謂潤膏,無外乎是龍門風沙所害,當地人用羊脂製成的防止手上皮膚開裂的玩意,幾乎哪裏都有,黃紹忠輕而易舉的就要到了手,他心裏激動高興,打開了房門,看雨化田正倚在床邊,身上蓋著被子,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