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2 / 2)

“你在試探我?”

“誰教我坊裏的姑娘泰半傾心於你,不過看來她們得心碎了,你是正人君子,未對坊裏哪位姑娘動過心。”看來是沒得玩了,那票姑娘隻有心碎的份。“她們真傻啊,對你宮大夫而言,藥草恐怕比任何一個天仙絕色都要來得吸引你。”

“失禮,這是在下的錯,請向——”

“何必為不是自己鑄成的過錯道歉?”

一道低沉的嗓音打斷宮仲修要對離休說的話,從廳後廂房裏走出一個人,身上的綢緞告知這名男子出身富貴。

“鴻翼,你出來作啥?”

“看看哪一個人膽大包天,竟敢指著你的鼻子罵。”西門獨傲挑了挑眉,冷冽的氣勢中帶有幾分嘲諷。“而你,竟未加以反駁。”

“我也是會看人的。”這家夥就隻會冷言冷語轟她。“仲修,既然你對柳兒無意,這事我自會幫你解決,畢竟柳兒是我春閣坊的姑娘。”

“勞你費心了。”宮仲修微微傾身作揖。“告辭。”

“慢著。”開口攔住他的是西門獨傲。

宮仲修回過頭,終於望見介入他和離休談話的男子有著什麼樣的麵孔。

那是一張俊邪兼具的臉,冷硬的輪廓足以教人在看第一眼時便察覺他周身自然散發的冷冽氣息,禁不住的人恐怕還會暗暗發顫。

“有事?”淡漠依然掛在宮仲修臉上,雖心知這人不是泛泛之輩,還是以平常心待之,隻因以不同的心思待人這種事他向來覺得麻煩也累人;久而久之,也就不把什麼高官顯貴和平民百姓差別看待。

被人說麵無表情和倨傲冷淡恐怕就是因為他這樣的心思。

“你是大夫?”

“正是。”宮仲修不卑不亢的回應,絲毫不將問話者的強勢放在眼底。

“那就過來。”西門獨傲伸手扣住他手腕,回頭就往廂房裏帶。

“你放手!”今日是怎麼回事?一連兩次被不知名的人扣住,而他都無法動彈。

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

“鴻翼!”不明就裏的離休隻得跟著走進這老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友人房裏。

西門獨傲拉起袖口至手臂,讓人看見他臂上一大片血紅。

“喂!這是何時受的傷?”離休瞠大眼瞪著西門獨傲手臂上的傷口。

他會早上來串門子這事本就古怪,原先就是要問明他來意,卻被官仲修的到訪打斷,現下終於明白他的用意。

“今早。”西門獨傲臉色未變,彷佛受傷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明白自己為何被強拉進房的宮仲修立刻打開藥箱,取出一個白瓷製的瓶子,從桌上拿起茶杯,倒出些許與水調和,端到西門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