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焰回以淡然一笑。“是的,我的眼睛看不見。”
“會說咱們的話哩。”屠允武像是見到新奇的玩物般很是感興趣地說。
“你以為剛才聽見的是什麼?”這笨蛋,都幾年了也不見腦子有所長進!西門獨傲看向宮仲修。“難不成你沒開補腦的藥方給他?”
“藥石罔效。”在桌邊整理藥草的宮仲修頭也不回地道。
“可想而知。”對屠允武駑鈍到沒藥救的腦子!西門獨傲很能理解。
偏偏,被同情的人渾然不覺他們倆在說他,仍是一個勁兒地盯著夏侯焰直瞧。“好可惜,這麼漂亮的眼睛卻看不見。”
“是嗎?”冷鋒從宮仲修兩潭墨池射出,隨後大腳一踹,把屠允武踹到旁邊去。
“哎喲喂呀!”痛啊!他的屁股……“你幹嘛踹我?”
“擋到路了。”宮仲修不悅地道,連抬眼看他都嫌懶。
“到底如何?”西門獨傲鎖起眉頭問,這已是他第十三次的詢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鴻翼,我說過千萬別太當真,我的眼不一定能治好。”
“一定能。”西門獨傲斷然道,黑眸凝在宮仲修身上。“我說了就算。”
“鴻翼,你這樣會讓宮大夫難做人。”若好不了怎麼辦?早知道就別說他的眼有治愈的可能。“宮大夫,給你添麻煩了。”
“不會。”宮仲修淡淡回道,診斷的手壓按於夏侯焰後腦。“果然。”
“如何?能治好嗎?”他說希望能用這雙眼看他,他就要讓他的眼看得見他,這是早就做下的決定,他絕不容許有任何不可能發生。
宮仲修抬眼看向西門獨傲。“他對你很重要?”
“最重要。”西門獨傲毫不避諱地回答。
“鴻翼!”夏侯焰緊張地扯住他,在別人麵前他怎麼也——
“好,我醫。”宮仲修扯開一抹笑,從懷裏取出深藍色布巾,一攤開,布巾裏淨是長短不一的銀針。
“你們在做什麼?”他們在說些什麼話?他聽都聽不懂。
“閉嘴!”
西門獨傲冷哼,外加宮仲修一記白眼,果然成功地讓屠允武閉上嘴。
“這痛難忍,你忍得住嗎?”
“不能忍也得忍。”
西門獨傲絕然的話讓夏侯焰不由得苦笑。
“隻有忍了。”執意要讓他重見光明,他怎能因為一點痛讓他的辛苦白費。
“好。”宮仲修抽出三寸長的銀針毫無預警地迅速對準腦穴紮入。
“啊……”夏侯焰痛呼出聲,皓齒緊咬下唇。
西門獨傲見狀,立刻伸手捏住他下顎逼他開口,以自己的手背替代夏侯焰的下唇。
就在這同時,宮仲修紮下第二針。
“唔!”一陣劇痛迫使夏侯焰失去意識咬緊齒間之物,力道之強連牙根都滲出血絲。
加劇的痛楚數番襲來!一而再、再而三,他隻覺自己嚐盡腥澀的血味和寧可一死的痛楚,禁不住暈了過去。
“焰!”西門獨傲心急吼道,同時出手穩住他往後倒的身子,冷漠的眸子閃爍不定。“他到底——”
“沒事。”宮仲修拭去額上涼冷的汗珠。“一個時辰後,他腦裏的瘀血便可化開,到時取出銀針即可。”
“之後便會複明?”
“還需一段時日調養。”
“喂喂,難不成你是帶人來治病的?”總算知道他們在作啥的屠允武,因為後知後覺而被兩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