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厲喝。“哈哈哈,屬下當真不懂你心裏在想什麼。隻不過是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送來一
隻根本不屬於你的耳飾就能讓你動情,嗬,說不定那是他設好的局,想打動離休‘姑娘’的
芳心呀。”
不屬於他的耳飾?“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怵言問道。
“嗬,你不知道?”盧方故作驚訝地張大了嘴,“你冒死送還的耳飾根本就不是他的,他沒
說嗎?”
不是他的?那他為什麼又——
“盧方!”他的話說得夠多了。“有種就解開穴道,我跟你一決生死!”
“開什麼玩笑?你是皇子,我怎麼可能傷你。識時務者為俊傑,皇上念你飽嚐民間疾苦想尋
你接你進宮,你就應該安分進宮做你的皇子,也許哪天皇上動了心意立你為太子,到時天下
歸你所有,這有什麼不好的?”
“要我進宮可以,抬我的屍首進去。”
“沒有人會跟榮華富貴過不去的。”真傻。“你一心隻想為你娘報仇,可是報了仇又能怎樣
?人生在世隻求錦衣玉食、榮華富貴。”
“我不希罕什麼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放開我!”
“放開他!”事情的來龍去脈在眼前兩人唇槍舌戰間明了六成有餘的怵言,再度出聲介入。
“想救他?還是跟我搶人帶回寧王府交給你主子,嗯?”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交給寧王爺?直到這一刻盧方提及,他才想到寧王爺交托的差
事。
但他已無心為之。如果盧方所言屬實,將離休交給寧王爺他做不到。
一片坦蕩忠誠,最後敗在私心下,隻因不願他出任何差池。
盧方揮動手中刀刃。“你空手應戰要如何勝我?”他可不想勝之不武。
“徒手就能贏你。”
“那就別怪我。”怵言的輕視成功惹惱盧方,逼他先行出手,揮刀向他直衝。
怵言揚掌,衝向他應戰。
離休隻能在原地焦灼不已。
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那邊已陷入激烈交戰。
然而,才過片刻,隻見怵言一招空手奪刃混以內力一使,竟將盧方的刀折成兩段,同時順勢
轉動刀鋒方向反刺進盧方左胸,深入心坎。
盧方單手扣住怵言的肩好一會兒,身子終於不甘心地滑下,倒地不起。
他萬萬沒想到曾敗在他手上的人其實武功不亞於他,那次交鋒的得勝隻是僥幸而非實力。
以為得持續一陣子的刀光劍影結束得如此之快,快得讓觀戰的離休不知該如何麵對得勝走向
他的人。
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消減來人的怒氣。
轉身一步步朝離休走來的怵言停在他麵前,神色複雜難解地凝視著動彈不得的離休半晌,解
開穴道前撂了話:“今生今世別讓我再見到你。”
這句話,是他倆最後的交談。
或者該說,是怵言留下的懲處。
讓愕然留在原地的人心痛,也心有不甘!
? ? ?
數月後,長安城內兩件命案驚動民間,震撼朝廷——
一是德王爺半夜遭人暗殺,赤身裸體死於新買進門的侍妾床上。
一是寧王府深夜遭盜匪洗劫,而寧王似乎因為發現竊賊而慘遭滅口。
此二案由當今聖上欽派大臣明查暗訪,但經過一個寒暑卻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最終還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