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還不止李莫言和司徒玨兩個gay,不由得一陣頭疼。
仲敘知道李莫言已經把他當朋友了,所以才會跟他說這些話,作為朋友,他自然是要站在李莫言這一邊的,他說:“橫刀奪愛有什麽要緊,再奪回來就是。”雖然這話說得有些超越了他校長的本分。
李莫言聳了聳肩,臉上不以為然:“那人我鬥不過,隻有忍了。”
仲敘笑笑:“還能有人比你更牛?”
李莫言咧著嘴衝仲敘肆無忌憚的笑著,“米樂當然牛,誰讓他爸爸有個了不起的相好,誰敢惹他,哈哈哈……”
李莫言這說話的口氣仲敘著實不愛聽,但是這會他有其他更加需要關心的事情。
“米樂也是gay?!!”仲敘整個額頭布滿黑線,又追問了句:“米時的兒子米樂?”
莫言賞歡(惡魔年下攻vs悲劇大叔受)18
一位朋友的公司新近上市,舉辦了酒會,仲敘也收到了請帖,反正是閑來無事,也就去了,誰曾想在那裏遇見上嚴臻明和米時。
他們兩人竟然已經光明正大的出雙入對了?仲敘心裏說不出是何滋味。
嚴臻明遠遠看見了仲敘,卻沒有上前來,隻抬手招呼了一下。
仲敘知道他是顧及他旁邊那一位,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既然已經決定安定下來,必定總是情人先兄弟後,仲敘早已沒了怨言。
想是趁著米時走開了一會,嚴臻明上前來跟仲敘打招呼,開口就問:“你又跟之前那個徐浩在一起了?”
仲敘喝了口香檳酒,沒回話,算是默認。
嚴臻明似乎是不太高興仲敘這副態度,緊接著又問:“怎麽都沒跟我說,我還是從別人那裏聽來的!”
仲敘癟了癟嘴,半賭氣的回了一句:“你不是忙嘛,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懶得打攪你。”
嚴臻明回頭斥了一句:“怎麽不是大不了的事,回頭你再因為他失戀,還不是我陪著你買醉。”
仲敘心想,你每次也就是說說而已,真正做到了幾次?
但嚴臻明畢竟是為他好,徐浩已經背叛過他一次,難保不會有第二次,總有一些人逃不掉骨子裏的劣根性。
仲敘曾經也有顧忌,但是這會倒看得開了,為徐浩開脫:“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個人的錯,人家也有難處。再說,新的不一定比舊的好,能找個知根知底的人,也不容易。”
兩人雖是多年的好友,但嚴臻明也不便對對方的伴侶多做評價,仲敘既然都這樣說了,他也隻有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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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說著話,這時突然有個人上來跟兩人打招呼,仲敘不喜這人,下意識轉過身去,留著嚴臻明一個人跟那人寒暄。
待那人走遠後,嚴臻明免不了又要斥責仲敘:“你好歹是大家庭出身,受過良好教育,不求紳士風度,好歹要知禮儀。”
這已經不是嚴臻明第一次這麽說他了,仲敘早已形成免疫,不痛不癢的回了句,“都已經不知廉恥了,還要禮儀幹什麽。”
那時候仲敘剛出櫃,家裏震驚不小,當高官的大姐夫罵他不知廉恥,這話仲敘至今還耿耿於懷,自此再沒去過大姐家中,就算偶爾見了麵,也寧願躲開,絕不招呼。
在這種事情上,他遠沒有好友豁達。嚴臻明也曾遭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可他卻有辦法叫別人難堪,對他俯首做小。
嚴臻明沒好氣的說:“我也罵過你不爭氣,也沒見你怎麽怨恨我,怎麽他就值得你怨恨這麽久?!”
仲敘聽了好友的這話,似是有些惱了,當即回了句:“至少你不會對我說‘不知廉恥’那些話,否則我們也不會這麽親近。”
嚴臻明自知失言,趕忙上前搭了搭好友的肩,以示撫慰。
他們相知多年,仲敘最在意什麽,最忌諱什麽,嚴臻明比誰都清楚,可以說他不夠豁達,但沒人比他活得真實,他若不愛一件事,別人怎麽求他都沒用。
兩人頭碰著頭,小聲的說著話,細細享受著屬於老友之間的親密無間,誰料這一幕被歸來的米時看見,原本溫馨的氣氛頓時曖昧起來,場麵頓時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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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敘先反應過來,不著聲色挪了挪身位,與嚴臻明拉開了半步的距離,嘴裏招呼了一聲:“你也來了!”
米時衝仲敘點了點頭,算是招呼,接著又轉過去看了嚴臻明一眼。
這兩人相處多年,早已心意相通,米時一個眼神,嚴臻明就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當即對對仲敘說:“我去給你們拿點喝的。”
仲敘也有些莫名其妙,難不成米時還有話私下跟他說不成?
果不其然,隻見嚴臻明剛走開,米時便主動說:“我聽臻明說你當了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