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還有一種可能。”
燕離韻出聲止住了江若旖對白嫣然的發難。
江若旖滿臉疑惑,而白嫣然則是像看救命稻草一樣看著燕離韻。
“我有預感,這一切都是沈婉洛在背後搗的鬼。”
“此話怎講?”江若旖起了興趣。
“妹妹想,倘若沈婉洛知道這東西是送給你我三人的,趁此機會在燕窩中動手腳,豈不一箭三雕?”
“對對,一定是這樣的。”白嫣然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希望,巴巴的點頭。
“那她是如何知道的?”江若旖問道。
“這我就不知了,所以咱們要找證據。”燕離韻無比肯定的點頭。
“好,我們分頭去找,不怕發現不了那小賤人的蛛絲馬跡。”江若旖點點頭,十分讚同。
“東西……我是送到後廚去做的,可以從那裏查起。”白嫣然弱弱的提供自己的線索。
江若旖此時像是剛才從未對白嫣然發難一樣,眼裏燃起鬥誌,“好,我們就從後廚查起。”
燕離韻則是扶著額頭沉思,這件事情決不能就這樣草草了事。
白嫣然隻是稍作休息便向二人告辭,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小低伏也作了,東西也送了,反倒落了個不是,真是損了夫人又折兵。以後……怕是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
而沈婉洛並不知道這邊的三個人已經將矛頭齊齊指向了她。
隻春分問:“主子,如果她們找後廚的彭大娘問話怎麼辦?”
“問就問唄”沈婉洛不在意的聳聳肩,“彭大娘又沒有親眼看到我將藥下到那燕窩裏。”
“可是,主子是能接觸到那燕窩的。”春分憂心忡忡,“那主子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了。”
“那照這樣說,豈不是彭大娘也是有嫌疑的?”沈婉洛麵不改色的說道。
“……奴婢還是有點擔心。”春分憂色不改。
“就算她們告到蕭墨遲那裏去,沒有證據,蕭墨遲也隻能從輕處罰。”沈婉洛絲毫沒有畏懼。
“還要處罰……”春分的一聽臉色就不好了。
沈婉洛敲了春分的頭一下:“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隻當什麼都不知道就行。”
“主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春分連忙擺頭,她並不是怕那處罰。
“那你還想怎麼樣?”沈婉洛並沒有放在心上,笑道,“這事本來就是我做的啊,你還想瞞天過海不成。”
春分幾乎泫然欲泣,“那幾個姨娘本就對我們不好,是罪有應得,憑什麼處罰主子你。”
“放心,也不會有什麼大處罰的,你隻管等著瞧。”沈婉洛給春分喂了一顆定心丸,春分這才沒有哭出來。
第二日,正如沈婉洛預料的一樣,蕭墨遲下了朝之後,就派人來叫她去了書房。
“主子,這……”春分當即便慌了。
沈婉洛偏頭在春分耳邊輕聲說:“記住,你隻當全然不知此事,剩下的全部交給我。”
“不……”春分一聽沈婉洛這話,更急。
沈婉洛用力捏了捏春分的手,春分才沒有出聲。
到了蕭墨遲的書房,果然不出沈婉洛所料,是三堂會審的樣子。
“臣妾見過王爺,見過幾位姐姐,不知王爺讓我過來是有何事?”
蕭墨遲沒有說話,以眼神示意燕離韻,燕離韻立即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