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形上看不出是雞蛋的、雞蛋味道不重的,我都吃。”
“哦。”路放簡而言之的總結,“make of的吃,make from的不吃。”
“哈哈哈……總結的很貼切到位!”何仲亭握緊手機,在房間裏蹦蹦跳跳。
“你在幹嘛?喘得那麽厲害?”
“在床上躺了好幾天,都快發黴了,今天好了多活動活動。”
“好了?”路放竊笑,“那生病那天你欠我的是不是該補上了?”
明明過了好幾天,怎麽炙熱的觸♪感突然就又回來了?何仲亭手上一燙,急忙攥緊放進睡褲口袋裏,跟著罵了一句“滿腦子的□思想”,無視路放一串串的笑聲,直接關機。
溜達進衛生間,何仲亭又後悔了,對著鏡中的自己指指點點: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應該抓住一切反擊的機會!你倒好,怎麽別人攻擊一下,你就逃跑了?
沒成想,鏡中的自己反倒也教育起自己來:路放是你能鬥得過的麽?你也知道敵強我弱,兩人鬥爭了這麽多回,哪次是你贏的?還不快快棄甲投降?
何仲亭猛一瞪眼:憑什麽投降?男子漢大丈夫,頭可斷血可流,投降這窩囊事我做不來。
鏡子反瞪回來:不投降就是死!死了你還有屁的報仇機會?退一步海闊天空!再說了,路放也隻是偶爾欺負你,但平時做飯、洗碗、接方方不都全是他包了?就說這次你生病,他幹家務活不說,還那麽照顧你,多劃得來!
何仲亭嗤笑:家務活誰不會做啊!就憑他做家務,我就活該讓他欺負了?
鏡子不虧為鏡子,何仲亭做什麽,它就做什麽,如今它也是一副嗤笑麵孔:對呀,路放欺負你了,可他為什麽欺負你?他都哪裏欺負你?一切的根源你不知道麽?
何仲亭臉上一紅,撇過臉,口是心非:我不知道!
鏡子也臉紅,微微地偏過頭,小聲地叫了聲:小鹿哥哥……
不就是家務活麽!我這就掃地去。何仲亭不再搭理鏡子,氣鼓鼓地從衛生間出來,可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掃把。地沒掃,就不能拖,於是這地麵是和他無緣了。
站在客廳裏,何仲亭眼珠子來回轉,轉到玻璃上,有了!找了塊抹布開心地擦了起來,一邊擦一邊想這回平等了,我也做家務了。
路放帶著何方回來,鑰匙還沒拿出來,何仲亭已經打開家門。
路放眉毛一挑,對於何仲亭主動開門十分高興,活像一個等待丈夫歸來的小媳婦兒。
何方叫了聲爸爸,又試了下爸爸的體溫。雖然路放和何仲亭都跟她保證,已經退燒了,可小家夥不信,每天都要試上幾次。試好後,何方把手裏的果粒橙遞給何仲亭。
“爸爸,娜娜姐姐給的,幫方方打開,方方想喝。”
何仲亭輕鬆就打開了果汁,還給何方,“少喝點兒,要不等下吃不下晚飯。”
何方哦哦地點頭,抱著果粒橙去找大兔子玩。
何仲亭領著路放在一樓轉了一圈,神采飛揚地問:“發現有什麽不同了麽?”
路放在廚房兜了一圈,“發現了,碗沒洗。”
何仲亭挫敗,曲起食指敲著窗戶說:“看見沒,多幹淨!這是我剛才擦的。”
路放摸了一下玻璃,放在眼前一看,喲,是挺幹淨的,一滴灰塵都沒有,“看不出你有擦玻璃的天份。”
何仲亭猶如一隻驕傲的小公雞,脖子一抬,“那是!”
路放點點頭,“既然這樣,不能荒廢了,我們要勤於開發。”
“什麽意思?”何仲亭茫茫然。
“以後的窗戶都由你包了……”
唉……鏡子兄,我錯了,我發現我不僅沒反擊成功,反而還落得一項家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