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們擔心。今晚我陪夜,你回去跟琅寰宇和楊曉他們說下,讓他倆明早過來看看朱梓,陪陪他。”

“嗯,那你注意身體,明早我帶早飯給你。”發現路放悶悶不樂,何仲亭有心逗他開心,“放心,這次我買現成的,可不能委屈你這辛苦一夜的人去吃我那黑煎蛋。”

“你做的永遠好吃。”

何仲亭默不作聲的單手抱了下路放的肩膀,帶著何方回家去了,那是路放的家,也是他的家。

星期天何仲亭把何方送回爸媽那兒去,說方方不小心摔了一跤,才導致身上的這些傷口。

何媽媽心痛得不得了,何爸爸無所謂,小孩子嘛,總是磕磕碰碰的,過幾天就好。

走前,何仲亭跟何方擠眉弄眼的,提醒她千萬別說漏了嘴,何方小心地點頭,揮別了爸爸。

往後的幾天裏,路放、楊驍、琅寰宇輪番守著朱梓,幫他操辦陳文婕的喪事。

陳文婕是孤兒沒有親戚,朱梓不想讓父母擔心也瞞著他們,喪禮那天,朱梓跟醫院請了半天假,舉行了一場很小的葬禮。

喪事結束,朱梓跟三個好朋友一一道謝,讓他們不用天天都來,醫院的護士照顧得很好,他們還要上班,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別人。

朱梓就是這麽一個人,總是為別人著想,自己永遠排在最後。他的心結隻有他自己才能解開,三個好朋友互相頷首答應。

也許是陳文婕的死感染了何仲亭,這幾天何仲亭一睡覺就是夢到自己伸手要去拉路放,可路放卻漸漸走遠,路放笑著看他,路放說:“我喜歡你。”

自己拚命的叫他的名字想讓他回來,路放還在後退,退到快要消失的地方,路放突然改口說:“我愛你。”

每聽到一次我愛你,何仲亭就被驚醒一次,扭頭發現身邊的人還在,不由自主的就向他貼近,握住他的手,怕他真會像夢中一樣消失不見。

這天晚上何仲亭上 床後貼著路放問:“你平時用左手寫字多還是右手?”

路放認真地想了想,“左手吧。”

“那以後用右手寫吧,別用左手了。”

“為什麽?”

“上次看什麽統計說左撇子比正常人少活六年。”

路放摟住他,親了他的頭頂,“不會的,你沒聽過禍害遺千年麽?”

“你也知道自己是禍害?”何仲亭興奮的提高嗓音,旋即又降下來,“還是注意點兒的好。”

“放心,我一定會比你遲死,如果我要是比你先,那麽你就來給我陪葬。”

“誰要給你陪葬。”何仲亭翻了個身,拿背對著他,見路放那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又翻回去看路放在做什麽。

一回頭,路放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好像要把他吸了進去。就是這麽一雙眼睛讓何仲亭著了迷,入了魔,“不許你先死!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一定一定……”

何仲亭說了許許多多個“一定”,路放笑著看他、等他,一如以往的溫柔。

說道最後,何仲亭哭了,他說:“我一定和你一起死。”

“我愛你。”

路放堵上那哭得更加喋喋不休的嘴,耐心的給何仲亭做好潤滑工作,抱著他一起翻身,讓何仲亭坐在自己身上。

何仲亭知道他的意思,抬腿慢慢地坐下。

路放等他一下一下地吞食自己,整根沒入的後,何仲亭累得兩手支撐著自己,呼呼地喘著粗氣,這個姿勢讓路放格外深入自己。

路放抬起手,扶著何仲亭的腰,緩慢的向上頂。

漸漸的何仲亭適應了異物的插入,滴著淚,配合路放扭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