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謝銘佑準備當作什麼都沒看見轉身離開的時候,站在演講台上的任航已經看到了謝銘佑,站在上麵對著謝銘佑揮著手說道,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了整個操場。
“銘哥,銘哥,這裏這裏。”
隨著任航的叫喊聲,一瞬間整個操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謝銘佑這邊,謝銘佑直感覺自己正被幾百把加特林對著一樣,隻要自己一動什麼不好的舉動,就分分鍾要被掃射致死。
媽的,任航這個王八蛋,又坑老子,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謝銘佑在心裏狠狠地罵道,然後也隻能麵帶微笑,硬著頭皮往裏麵走去。
心裏那叫一個悲壯啊,謝銘佑明明記得,上次任航因為這事找上自己的時候參加派對的人數頂多也就四五十人撐死了,這些可好,人數分分鍾就翻了六七倍,這已經相當於一個大係的人了。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派對的首位發起者以及主要負責人謝銘佑,大家掌聲歡迎一下。”任航從演講台上走了下來,快步跑到了謝銘佑的身邊,一把摟住了謝銘佑對著大家喊道,雙手死死地摟住謝銘佑的胳膊,深怕謝銘佑跑掉一般。
“任航啊任航,你可真不地道啊,你這不是擺明了要把我往火坑裏推嗎?”謝銘佑咬牙切齒地對著任航說道。
他原先還在奇怪,不就是一個派對嘛,任航至於哭著喊著,死乞白賴地求自己過來,他自己和何啟之組織一下不就好了嗎?這到了現場謝銘佑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別說是任航,就是謝銘佑看到這幾百號人站在這裏,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心裏也有種莫名發虛,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惹了眾怒,那可就好玩了。
“銘哥,你看我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何啟之那家夥比我更慫,見勢不妙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的頭上,所以我也隻能指望你了。”任航一臉討好地陪笑道。
“他把事情都推到你頭上,然後你就把這些爛攤子都扔給我了是不是?”謝銘佑冷笑地說道。
“別這麼說啊,銘哥,說起來這可是你要求進行聯誼的啊,你不負責誰負責是不是?”任航說道。
“我是說要弄個聯誼,但是我他媽說的是寢室聯誼,你看看這操場上有多少人?都夠弄一個學院聯誼了,你這一下子給我變出了多少人來。”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謝銘佑就來氣,齊樂微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任航又給他弄出這麼大的麻煩。
“好好好,怪我怪我,都怪我,不過銘哥,現在事情都已經是這樣了,你總要出點力吧。”任航象征性地打了自己兩巴掌,對著謝銘佑說道。
兩人的對話都是小聲交談著的,周圍的人雖然都聽不到,不過見謝銘佑和任航站在那邊竊竊私語半天了,已經隱隱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沒有辦法,謝銘佑知道自己現在就算是想逃都逃不了了,隻能狠狠地瞪了任航一眼,然後朝著演講台那邊走去。
“銘哥,您老來了啊,我就和任航那死胖子說了,這點小事我們自己來就好了,沒有必要驚動你,你看,他就是不聽。”站在演講台上的何啟之看到謝銘佑走上來,笑著說道。
“行了行了,你也別在這和我裝了,你什麼樣我還不知道,先給我說說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了,還需要我做什麼?”謝銘佑白了何啟之一眼說道。
“這情況你不是也看到了,就是一群饑渴的大學生眼巴巴地等著我們給他們舉辦啪啪啪派對,不過這麼多人我們根本安排不過來,所以不是隻能找你過來幫忙了嗎?”何啟之無奈地說道。
說起派對,何啟之這種愛玩的公子哥自然不會陌生了,隔三差五地就會找幾個小美女一起組個局喝喝茶,聊聊人生啊,但是這次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他可是被嚇到了。
“你們安排不過來,難道我就安排的過來啊,我靠。”聽到何啟之這不負責任的話,謝銘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站在演講台上往下麵看去,謝銘佑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是陷入了某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當中了,這幾百人的陣仗看上去真的是嚇人。
“咳咳,那個同學們你們好,這次的派對活動想必大家都應該很清楚了,我也很能夠理解大家想要快點參加派對的心情,不過這個事情是急不來,畢竟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四五個人或者十幾個人的小聚會了,大家都可以看到在場起碼有著三四百號人,並且這還不算有可能再加入進來的人,所以派對的事情需要大家再耐心等待一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謝銘佑順了順嗓子,拿著話筒對台下的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