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JI破例的沒有回嘴,大概是自己也覺得當時的錯覺頗為可笑。他沒有問ZORO為什麼明明他什麼也沒說他卻知道他把星星看成了花,就好象ZORO也沒有說,其實有那麼一個瞬間,他真的覺得他的比喻頗為貼切。
他們不知道,所謂境由心生,那些甜美得讓人發指的美麗錯覺,無非是因為,有了彼此在身邊,我們所能看到的,就隻有美好的世界。就算因此障了眼,迷了心,也同樣不後悔的相信著,天真的把對方當作這世上唯一值得擁有的一切。
但ZORO和SANJI是不同的,如同他們不會真的把繁星之空當做諸神的後花園,他們同樣不會因為對方的存在而輕易的改變,彼此各不相幹的部分永恒的停留在世界兩端。因為互相都太過清楚對方和自己的界限所在,就算天上的星星變成花朵掉下來,他仍然是他未來的大劍豪,他依舊心心念念他和他老板的ALL BLUE。兩人之間的交集不過是讓生活變得更美味的調味品,自己的未來仍然在自己要走的路上。
然後就可以一直這樣沒有負擔的一路走下去。
SANJI起身:“不過臭綠藻,你還真是提醒我了。”
“哦?”ZORO已經半睡半醒,不知道廚子的大腦又有哪根弦不對了。
SANJI沒有回答,徑直的走了。ZORO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對,可是……真的很困啊……ZORO閉上眼睛,睡覺睡覺吧。明天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妨明天再說,再說好了。
事實第無數次證明了ZORO的動物本能真是無比的強悍與準確,偶爾的忽略總會招來嚴重後果。比如說第二天一早ZORO是在諸如“ZORO真乖”“啊ZORO好聽話”之類的言語中醒來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ZORO承認SANJI的聲音在不發花癡的時候並不難聽,雖然不是很有特征的聲音,卻在平和背後自有力量。可不知道是怎麼了,難得聽到他這樣溫柔有加的念自己的名字,卻無端的把ZORO從睡夢中震醒,外加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眾所周知,ZORO同學的起床氣一貫比較嚇人,何況今天還有敢捋老虎須的人火上澆油。ZORO跳起來火氣十足的喊:“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神經?”
卻看見SANJI心情極好的在喂那隻大鬆鼠吃東西,禮儀風度十足,就連叼著煙的唇角弧度都恰到好處,一副十佳好男人的表情。
ZORO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SANJI看見ZORO暴走,心情更好的微微笑:“YO,大家現在都同意不把這個鬆鼠叫鬆鼠改名叫ZORO,少數服從多數,你有意見也沒用,白癡綠藻頭。”
……鬆鼠是ZORO,他就是綠藻頭……
ZORO清楚的聽見了自己的耳朵旁邊青筋全數繃斷的聲音。
一向不把海賊獵人的稱號當榮耀的ZORO,是在拔出刀向SANJI衝去的時候,忽然覺得為民除害其實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情的。
雖然很慘痛,但是必須承認,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禍害這種東西的。有些人生來就是該砍的,砍了就天下太平,早砍早幹淨。ZORO這樣想著,心裏第無數次後悔曾經對這種家夥手下留情。
顯然ZORO並不知道在他們永遠也無法到達的另一個國度有一句古話叫做“禍害遺千年”,此話適用於GOING MERRY號每一位人士。
ZORO隻是如常的提著刀向SANJI衝去,然後習慣性的被早在備戰的SANJI擋住。NAMI在旁邊捂著臉呻[yín]“怎麼一大早就上演全武行”,USOPP心疼的叫“小心MERRY號”。
同樣的行為一天天,一年又一年,並不覺得有任何可厭的地方,也全然發覺不了就在這樣的重覆中,一種默契已經悄然誕生,名曰永恒。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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